大漢們沒反應過來,他們驚愕的看著敖沐陽等人,臉上表情呆滯,其中一個夯貨還伸手搓了搓眼睛,估計他以為自己看到幻覺了。
敖沐陽沒給他們反應時間,既然黑龍動手了那就這麼著吧,他推開門便往哪裡走。
楊樹勇賊精,立馬跟了上去:“臥槽,敖隊,今天你還真是想請我吃一頓拳頭啊?”
七樓的走道里面非常熱鬧,四五個人聚集在護士站吵鬧,人多口雜,敖沐陽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
他們直奔706而去,病房門口站著兩個警察,看到他們要推開門,一個警察皺眉道:“你們幹嘛的?”
敖沐陽一行還沒有說話,護士站前有個大漢回頭,然後就指著他們喊道:“草你嗎,陳冬娃,你個老鱉終於來了!看看你狗草的侄子乾的好事,他不光毀我的魚,還他麼持械傷人,我跟你說你個老鱉是他長輩,這事跟你脫不開關係!”
那大漢一邊喊著一邊衝他們走來,有警察上去攔住他笑道:“高哥,別激動,別激動,我們領導快來了,你先冷靜一下。”
攔下大漢後,警察回頭給門外的同伴使眼色,示意他開門放敖沐陽等人進去,顯然他已經明白一行人的身份。
在兩個警察的幫助下他們進了病房,高哥一行守在門外大聲嚷嚷,說著一定要他們賠錢和血債血償之類的話。
病房裡一共有四張床,但只有一張床上有人,那人自然就是陳安全。
陳冬娃的弟弟給兒子起名叫安全,這名字沒起對,他兒子現在可不安全,這是個四十多歲的瘦削漢子,此時正躺在病床上掛鹽水。
他被打的很慘,上身寫著‘康威藥業’四個字的黃色T恤幾乎變成了紅色,頭頂、下巴上被包的嚴嚴實實,露出在外的臉上全是青腫,另外一條手臂扎針放在床頭,一條手臂則被包裹起來掛在脖子上。
敖沐陽對這樣的包紮很熟悉,當初他腕骨骨折就是這麼包紮的。
看著侄兒變成這樣,陳冬娃頓時撲了上去,他流著淚叫道:“唉,唉,唉,大全、大全,你怎麼回事?你咋被人打成這樣了?”
這時候一個警察推開門厲聲問道:“是誰在外面打暈人了?”
敖沐陽先前特意看過,那連廳四周沒有攝像頭,於是他便咬死說道:“警察同志,您說什麼?我們不明白你意思啊。”
警察一愣,又把門關上了。
這時候陳安全勉強睜開眼睛——他兩隻眼睛都腫了,即使睜開也就是一條縫。
看見陳冬娃,他忍痛說道:“大爺,你走吧,你別管我了。”
陳冬娃揮手想打他,可看看他的慘樣實在不忍心下手,他叫道:“你還叫我大爺呢,我咋能不管?你說說,這是怎麼了?”
陳安全不說話了,跟個木頭人似的躺在那裡。
這時候病房門又被開啟,那警察伸進頭來說道:“你們家屬趕緊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跟他說閉嘴不說話不行,待會我們所長要過來,讓他把情況都老老實實彙報出來,再抗拒我們問話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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