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於此,傳統的巴瑤族是非常彪悍的,他們縱橫海洋,海中的生物都是他們的獵物,他們和鯊魚是死敵,鯊魚傷害他們的族人,他們狩獵鯊魚來進行鍛鍊。
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會把鯊魚當做圖騰?
就像草原牧民壓根不會將狼當圖騰,他們把狼當敵人,同樣,山上的獵手也不會把老虎當圖騰。
正是因為海神僕役們的彪悍作風,各國政府不得不將他們招安上岸,否則他們遊弋在幾個國家的邊境海域掠奪漁業資源,很損害這些國家的海洋利益。
另外,海神僕役們還是海盜,以前堅船利炮時代沒有到來,海神僕役們是東南亞海域航道的統治者,這也是逼迫各國政府招安他們的重要原因。
敖沐陽招手,女王飛回他手臂上。
見此,青年對他友好了起來。
起身之後,青年握拳以拳眼在胸口龍頭上使勁捶了捶,然後又捶了捶敖沐陽的胸口。
江草齊笑道:“他接受你為朋友了。”
“就因為一隻鳥?這群人是不是傻?”敖沐東張大嘴巴。
他知道了青年是籠子,所以說話肆無忌憚。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下,青年陡然扭頭用危險的眼神盯著他,雙拳緊握、肌肉賁起,如蓄勢待發的猛獸。
敖文昌倒吸一口涼氣:“他能聽到我們的話?而且他懂漢語?”
青年掃了他一眼,冷冷一哼。
江草齊撓撓頭道:“不應該呀,海神僕役會刺破耳膜失去聽力,他——他懂唇語?!”
這是唯一的解釋。
敖沐陽去廚房拿出一盤醬牛肉,又用大白菜燜了個油渣豆腐,青年跟在他身後,期間一直盯著飯菜看。
等到熱氣騰騰的大白菜燜豆腐出鍋,敖沐陽示意他可以吃了。
青年自顧自去拿了瓶白酒,擰開之後也不用杯子,一手握著白酒一手抓牛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一瓶五十二度的白酒不久之後就見底了,船上的人全直了眼:“臥槽好酒量。”
漁民們多是善飲之輩,可沒人能這麼喝,青年簡直把白酒當水了!
一盤牛肉、一小盆白菜燜豆腐,兩斤半白酒,青年一頓就幹了這麼些。
他太能喝了,還是敖沐陽上去把酒瓶給拿走了才制止他繼續喝酒的意圖。
青年剛從昏迷中醒來,身體還很虛弱,這樣暴飲暴食對身體傷害很大。
吃飽喝足,青年跟在了敖沐陽身邊,如影隨形,寸步不離。
“這是什麼意思?”敖沐陽失笑。
江草齊道:“估計把你當救世主了。”
敖沐陽問青年道:“你能看懂我的話?”
青年點頭。
敖沐陽又問道:“那你會寫字嗎?任何文字都可以。”
青年搖頭。
敖沐陽繼續問道:“好吧,你是巴瑤族的人?”
青年點頭。
“那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沉默了一下,挺起胸膛,露出猙獰殘暴的黑龍。
“你叫,黑龍?”敖沐陽試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