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漢子不說話了,顯然兩人之間以光頭大漢為主。
不過要逼他說話很簡單,鍾蒼拿起手銬給他戴上後收了兩圈道:“這玩意兒只要卡住血管,那能阻礙血液流通,最多半個小時你的手就開始壞疽壞死……”
背心漢子頓時嚇得跟暴雨中的皮皮蝦似的:“別別別,老哥幫我放開,有什麼話咱們好商量。”
“說說你們怎麼回事,想綁架楊開泰?”敖沐陽蹲在他面前問道。
漢子沮喪的說道:“對對,我們是想綁架他來著,我們從老家過來想綁架他,結果一直沒有找到人。今天看到你手上帶了個奇楠手鍊,就想裝打架從你手上偷走這個手鍊,我們沒想著綁架你啊。”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背心漢子一五一十的說道:“我叫張博來,以前在北原紅木廠幹活,後來因為賭博被廠子給開除了。我沒有了經濟來源,就想來紅洋綁個有錢人,那是我在賭場認識的個老哥,他叫姚健,因為賭博也沒了錢,我們倆起初想來紅洋綁架女富豪顏青城……”
聽到這裡,敖沐陽心裡頓時警惕氣啦。
張博來繼續說道:“可是顏青城特別謹慎,隨身總是帶著一車保鏢,我們沒法下手。後來我們就換成了綁架楊開泰,結果一直沒找到他。”
敖沐陽搖頭:“就你們倆這智商,已經跟綁架這種事絕緣了。”
姚健竟然還不服氣的說道:“我們倆咋不行?我們計劃沒問題,就是運氣不好,碰不上楊開泰。”
“對呀,我們在網上查了他的車牌號,去他們集團大門守著,正門、後門和偏門都守過了,一直沒碰到他的車。”張博來認真的說道。
鍾蒼對敖沐陽說道:“我後悔剛才下狠手揍他們了,他們倆是不是被我給打傻了?”
“不可能。”敖沐陽笑了。
鍾蒼搖頭道:“那更不該下狠手了,夜踹寡婦門、白天打傻子,這種事太喪天良了。”
兩個漢子一臉便秘的樣,他們知道自己被罵了,可此時不敢說話。
站在巷口的鹿執紫走過來問道:“事怎麼處理?外面有人看熱鬧呢。”
敖沐陽沉吟一聲,又問道:“那個姚健,你以前幹嘛的?”
姚健不說話,張博來主動說道:“健哥乾的生意很雜,高利貸、黑市買賣、看場子等等,是道上的大哥。”
聽著他的話,敖沐陽心裡一動。
鹿執紫又問道:“後面怎麼辦?”
敖沐陽道:“還能怎麼辦,將他們交給警察吧。”
鍾蒼低聲道:“那就是一二傻子,有必要嗎?”
敖沐陽道:“他們終歸是犯法了。”
他打電話報警,警察不太信,還以為他們開玩笑,甚至在電話裡威脅敖沐陽,說假報警也是違法的事。
後面警察來了現場對兩人進行了簡單審訊,然後表情跟敖沐陽就差不多了,估計他們職業生涯也沒怎麼碰到這樣的憨貨。
敖沐陽三人去做了個口供,然後便可以回家了,這件事跟他們關係不大。
晚上,敖沐陽獨自一人的時候拿出一個手機,然後開機後檢視起了通訊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