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王友衛又是一臉和煦的笑容:
“小兄弟,我那兩個夥計偷狗,這事沒的說,我不給他們辯解,不過你下手挺狠呀,這個得是重傷了吧?要是我報警,你得坐牢了。”
敖沐陽斜睨他一眼:“重傷?誰把他們打成重傷的?我不知道啊。”
王友衛笑道:“小兄弟,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以為你耍賴就能賴掉自己犯過的錯?你打人……”
敖沐陽指著他道:“喂,別亂說啊,亂說我告你誹謗。誰犯過錯?誰打人了?證據呢?你有證據嗎你就亂說?”
王友衛道:“有沒有證據,警察會調查……”
敖沐陽打斷他的話:“那就是說你沒有證據了?你沒有證據就亂說,那我可以告你誹謗你知道嗎?”
王友衛笑著搖頭:“你去告我吧。”
鹿執紫拿出準備好的律師從業證給他看:“先生您好,我是敖沐陽先生的律師,您剛才對他的汙衊我已經記錄下來,如有需要,我們法庭上見。”
看著氣質高雅、拿著律師證的鹿執紫,王友衛驚呆了:瑪德還有這種操作?
楊樹勇在旁邊說道:“鹿老師,這事跟你沒關係。”
鹿執紫認真的說道:“我現在不是老師,我是一名律師。”
王友衛愣是被這話給憋得說不出什麼來。
敖沐陽不耐道:“行了,王友衛,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村的人來偷我的狗,還打了我,這事怎麼處理,你給個話。”
王友衛不笑了,他說道:“人,你已經打過了,車,你們給搶劫了,這事還不行嗎?你想怎麼著?”
敖沐陽輕蔑的笑道:“誰打過人了?你有證據嗎?還有什麼搶劫車子?這事我不知道,你可以去車上查指紋,我碰都沒碰過!”
對方顯然做好了一切準備,王友衛感覺這事有些棘手起來。
窮山惡水出刁民,對於外界的文明社會來說,龍頭村和王家村這些山溝溝裡的村裡人都是刁民。
敖沐陽是有文化、懂法律的刁民,王友衛清楚,這種人不好對付。
楊樹勇直爽的問道:“敖沐陽,那你說這事到底怎麼處理?怎麼才肯放人?”
跟隨他們而來的王二軍嘟囔道:“報警就是了,偷狗是什麼大事?又不會坐牢,讓警察來帶人,看看這些狗敢不敢攔著警察。”
敖沐陽指著王二軍道:“他說了個好辦法,我沒有囚禁過任何人,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報警就是了。”
這件事,報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如王二軍所說,偷狗算什麼?還沒有人捱打、汽車零件被搶這種事嚴重。
在敖沐陽設想中,對方應該先會仗勢欺人上門來搶人,搶人不成就會報警,讓警察解決這件事。
可是現在看來,對方並不想報警,這樣他心裡的小算盤就打了起來。
楊樹勇直脾氣,說道:“兩個村的事還用報警?你說吧,這事怎麼處理你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