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真央靈術院的食堂享用過標準午餐後,看了看零星幾個肥胖的學員還在食堂門口徘徊著,我不禁有了幾分笑意。
按道理,這時候應該是下午接近兩點鐘的樣子,學員們應該在上課,而食堂也只是兩三個打掃的人員罷了,顯然那幾個胖子應該是剛剛進入真央靈術院的,所以剛剛成為學員的他們這一天並不需要上課,但還是沒有資格在這個時間段進入食堂。
他們應該只是普通的平民,難得見到真央靈術院這些精美的食物,肯定捨不得離去,為了再吃一口,於是便在這等著,打算這一天便在這等到晚上,直接吃晚飯了。
當然,如果是前二十區的平民肯定不會這麼狼狽了。
而我卻不同,不僅僅是因為副隊長的身份,更因為我還是真央靈術院的講師,這才有特例可以在任何時間段吩咐人員做些吃食的東西。
不久,開始給五回生上課的時候,接替下節課的人卻恰好與我撞了一個滿懷。此人不是他人,正是我的友人爍中,或者說工藤爍中。此時早已經不是逝靈的他與田中銀凱成了真央靈術院的講師,分別教導白打與瞬步。當然,他們的斬拳走鬼皆是我所教導,只是教導了前五十九的鬼道,甚至還囑咐二人,最好不要用出四十後面的鬼道。畢竟他們的靈壓只有普通死神隊員罷了,他們甚至連始解都沒有掌握。
而待在真央靈術院這裡,除了可以多多學習外,還有個固定的身份,以及努力成長以及生存。正如他們所教導學生的課程一樣,兩人擅長的地方也不同,一個胖子擅長白打,一個瘦子擅長瞬步。另外,工藤爍中在鬼道上還略有點天賦,只是靈壓不夠,這才拼命練習白打,實際上白打天賦只是普通死神級別罷了。
而田中銀凱就不同的,他是貨真價實喜歡著瞬步,以及對瞬步有著不錯的領悟,喜歡的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可以逃命。
其實期間,我也有想過要不要說出,其實是我殺死了他們倆,才導致他們變成了靈魂的。但考慮到一系列後果,還是沒有說出口。至少,要說也要等真正立足了才能開口。
也許工藤已經有所察覺,也許他只是在等一個解釋,但是並不是此時。
“疼死我了,咦?是你啊!藍。。。”
“田中老師,接下來是你的瞬步課嗎?”未等這小子亂說什麼,我便打斷了他的話,並很有禮貌地和他打著招呼,好像是普通熟人一般。
聽到我的話後,銀凱總算是沒有腦子進水,也很平和地和我打了下招呼,然後便示意進去打下招呼。但從他的眼神中,我隱隱感覺到他內心有些憤怒。從他和爍中變成整,因為是逝靈的緣故,應該有幾百年沒有在人前出現過了吧?好不容易可以在這個世界中和這個世界的人有所交集,肯定是按耐不住,也因為這樣,兩人也鬧出了不少的笑話。
如果曾經在原本世界的爍中有點沉悶,但還懂的交際,那麼如今的工藤爍中便已經變成不怎麼擅於言辭的人了;而原本有些沉悶,但對事事都不怎麼在意的尹凱,也變成了一個話撈子,或者說煩人精。
想必二人或多或少都對我有所怨恨,但因為一直以來都是我在照顧他們,再加上他們倆都是喜愛看小說的人,對於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肯定是知道一旦暴露,肯定會被這個世界的死神切片或捕殺。
也許。。。還會連累了佈局多年的我。。。
當在回頭遠離那個班級的時候,腦海中出現的這句話嚇了我一跳。什麼時候。。。我變得如此了?當下立刻將這種陰暗的想法拋之腦後,不再多想。
就在剛剛走到露天鬼道訓練場時,一聲雜亂的呼喊聲伴隨著幾個驚慌失措的學員到來而打破了往日的學習氛圍。
“不好啦!大虛入侵瀞靈庭了,老師。。。老師在哪?我們該怎麼辦?”像這樣類似求助強者或地位高者的學員不斷地呼喊著,是這樣就可以緩解他們的恐懼,此時的他們就好像是尋找媽媽的孩子,可憐無助。
也許他們中的某些人曾經在流魂街的時候就差點被虛吃掉什麼的,又或者親人被虛吃掉或殺死,這才讓這些弱者如此的無助。
不過,弱者也是有弱者的生存法則的。求助更強的人,依賴他人。
當然,他們的話卻引起了我的好奇,瀞靈庭居然會被大虛入侵。難不成又是曾經我在真央靈術院就學時的情景?那次是為什麼來著?
想到這,我不經仔細回憶了一下,烏爾奇奧拉的話語。那一次的大虛入侵只是因為前任虛王為了討回叛逆遺留在虛圈的事物,並且想讓一些實力或有些其他陰奉陽違的虛去死,在附帶看看此時屍魂界的實力。
在遠征區,也就是兩界交融處的戰爭是永遠都無法真正瞭解到彼此切實的戰力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凡無敵那般強大,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山本總隊長那般強大。
可惜,某個藉口自己軀體太大,不能遠行的叛逆份子和他同歸於盡了,這倒是世事無常的典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那麼,如今這所謂的大虛入侵呢?新的虛王拜勒崗想要探探如今屍魂界的虛實嗎?
一瞬間,我便將這次事件定性為陰謀。當然,問題很快又出現了。負責瀞靈庭外的十一番隊人呢?如果被全滅了,為什麼連一點訊號都沒有?哪怕是身為五番隊副隊長的我,也沒有絲毫資訊?
還有一點,入侵的大虛。。。有幾隻?
隨意地拉住了一位六神無主的學員,我用讓人無比安心的聲音說道:“不要緊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瀞靈庭內怎麼可能出現虛,而且還沒人知道?”
“啊!是藍染老師,萬分抱歉,我失態了。其實我也是聽後面的人說的,再加上那種讓人感覺噁心的靈壓,還那麼的強大,肯定是大虛無誤了。”這位學員在看到我這麼一個講師後,頓時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同時我的聲音也讓周圍開始恐慌的學員找到了中心,找到了依靠,很快我的身邊便開始聚攏了一批學員。
而在我的帶領下,眾位學員艱難地挪著步子,緊緊地跟隨我,但越走向真央靈術院出去的大門,他們離我的距離便越遠,除了少數的幾個有些膽子,從身上看,還能看到無數刀疤的人外,居然都如此害怕。
而在外面的大廣場上,一隻明顯很是巨大,就靈壓來說,已經是臨近中級的亞丘卡斯了。不得不說,這隻有著四米高度,身材巨大的亞丘卡斯很有意思,明明是標準的龍套樣貌,卻很好運地在各個番隊的人帶領畢業生走了後,才來到這的。
在他的周圍已經有十來個五回生在那裡用鬼道進行攻擊了,更有甚者直接拿著手中的斬魄刀就想近身戰。然而尚未畢業,斬拳走鬼最基本的東西都沒學精,就想和大虛玩近戰,這算不算另類的作死呢?
而身後倒是可以感覺到有一些老師趕來,但那些靈壓可以說慘不忍睹,哪像我那個時期,哪怕老師都是各個地方的精英,只有個別因為科目不同,實力不怎麼需要。
就這些人,恐怕在亞丘卡斯面前也是送菜。要知道,如果死神沒有始解,或者萬解,光憑普通淺打,就靈壓而言,甚至不如最低階的亞丘卡斯。靈壓雖然不是唯一重要的,但也不可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