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糖:“那其他人呢?”
清璃也是乖乖點頭。
砂糖:“那為什麼要利用刀劍?”
清璃小聲的嘟囔著:“還是有關系的嘛,太強大了……”
這下她自己都覺得很心虛。
砂糖又繼續追問道:“你覺得平時他們的刀劍和他們相處的怎麼樣?”
“挺不錯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清璃的目光停留在了信濃他們身上。
“如果說要利用刀劍的話,那本丸內的刀劍又是怎麼想的?”
清璃陷入了沉默。
這時,亂也插入了話題:“主人絕對不會那我們做什麼奇怪的實驗,前任才是人渣好嗎,以人體實驗為樂趣……”
對於之前的回憶,亂並沒有忘記,該存在的還是存在著,現在被改變的只是心態和信念。
他的胸口起伏著,平日裡帶著笑意的笑臉上也是嚴肅的,海藍色的雙眸也失去的往日的平和,連話語都是斷斷續續顫抖著。
“亂。”作為對於自家弟弟的過去有些明瞭的一期上前將亂攬入懷中。
作為砂糖親手鍛出的第一把刀劍,一期對於過去的事情沒有經歷,也只是相對的瞭解。
但是每瞭解一分,他就越是心如刀割。
為什麼他不早點出現?
為什麼會讓弟弟們受到這種折磨?
哪怕是早一點點出現也好啊,即使是碎刀也無所謂啊,只要能保護到一點點的話。
對此他每日都在愧疚著。
一旁清璃家的一期一振也很是心疼的看著他們,對於弟弟他也有著同樣的心疼,也好受不到哪裡去。
“一期哥,沒事的。”
反而是在懷中的亂和身旁的小短刀主動安慰道。
陷入愧疚的一期只是默默的抱緊了他們。
接下來的話題沒能在繼續下去,期間陸陸續續的還有短刀加入,完全變成了粟田口家的談話。
其他人都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留下來吃飯吧。”在鶴丸背上的砂糖開口發出了邀請。
“誒?”被邀請的清璃很是驚訝。
“別誤會,只是現在你們家一期一振也不走了不是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勉為其難的,”清璃差一點又習慣性的傲嬌起來,只不過意識到了什麼摸了摸鼻子,低聲而急切的補充了一句:“謝謝,麻煩你了。”
“啊,我家光忠的廚藝可好的,特別是菠蘿包,可以……算了,菠蘿包不和你胃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