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好像不是這樣的,它也是溫暖的,輕柔的修複著一寸寸筋脈,也不會疼痛。
但又很調皮,彷彿化身成了一片輕飄飄的羽毛,一下下拂過心間。
是錯覺嗎?
“還疼嗎?”少女和他靠的極近,在這個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少女的眼睫毛,也可以看見那雙帶著擔憂的美麗雙眸。
原本已經恢複的大腿現在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
明明剛才能夠挺得過來,紮下去也沒有多大感覺,但是被這麼一問,卻感覺到了疼痛。
於是他雙手一伸,將腦袋靠到少女的肩上,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疼。”
“那下次就不要自虐啦,女孩子留疤了怎麼辦,這麼能狠心下的去手,這麼漂亮的腿。”
被當成女孩子了呀。
亂點了點頭,繼續擱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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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被關押的刀劍後,砂糖在狐之助的唸叨中,披著藥研的外套回到了房間。
雖然說馬上就回去了,但還是強行被塞了進去。
“即使是短短的路程,也要注意身體。”
沒有想到意外的合身呢。
砂糖在全身鏡面前照了照,才脫了下來。
整齊的疊好,準備洗幹淨後在還回去。
給自己洗了個熱水澡後,她用幹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來到了矮桌上。
將手擦幹,砂糖開始翻閱長谷部所寫的報告。
不愧是長谷部,果然名不虛傳。
做什麼的都是非常的完美。
每一份報告都是從多種角度描寫,其中貫穿著自己的感受和所見所聞。也許是當事人的原因,描寫的十分的細致,但又很客觀,非常的標準。
厲害了。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就可以上交了。
“那狐之助,明天就麻煩你了,地獄的一份,時之政府的一份。”砂糖將整理好的電子檔傳送了狐之助,順帶著圖片和錄音一起。
“收到。”狐之助在投影到榻榻米的鍵盤上敲敲打打著。
砂糖伸個懶腰,由於動作的幅度,原本掛在肩膀上的毛巾也掉了下去。
她並沒有在意,打了個哈切,慵懶的趴在桌子上。
“總覺得還是不夠。”
望著跳動的燭火,砂糖目光深遠。
感覺便宜他了。
砂糖覺得上下眼瞼十分的沉重。
眼前的景物漸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