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嘗試過修複什麼的呢?”砂糖又詢問道。
一說到這個,今劍的臉色更難看了:“鶴丸建議過我泡到冷卻材裡面去,可是我泡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用,明明受傷的時候進去都可以修複的,但是到後面腦袋變得更加暈乎乎的了。”
“……”
冷卻材是冰的吧,這不就相當於洗了個冷水澡嗎,而且還是長達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你們刀劍是不是都沒有什麼常識的?
不過轉念一想,刀劍們知道了也沒什麼用呀。
常識這種東西是相對於而言的,對我來說算,對別人來說又不是。
“哈欠!”
在砂糖神遊的時候,今劍的噴嚏聲將她喚回。
“腦袋又開始暈乎乎的了。”今劍的聲音軟綿綿的,聽起來沒有什麼力氣。
砂糖立刻爬起來,一隻手貼住自己的額頭,一隻手貼住今劍的。
“這不是比我的還燙嗎?!”
“用手測不出來的。”今劍用剛剛學到的知識反駁著。
感受到額頭上冰涼的溫度,今劍閉上眼睛蹭了蹭。
“醫生有醫生的手法。”
“騙人。”今劍睜開鮮紅色的眼眸,眼裡還氤氳著水汽,還帶著一點委屈。
“總之趕緊給我躺好。”砂糖將今劍塞入被窩,蓋上被子,隨後又撿起一旁掉落的濕巾,又一次的擰幹,敷到今劍的額頭。
之前的場景又一次的重現,只不過人對換了。
“發燒了要乖乖待在被窩裡休息,不能亂跑的。”砂糖皺起了眉毛,忍不住唸叨道。
“可是我很擔心阿魯幾嘛。”今劍睜著水汪汪的雙眼看著她,柔軟蓬鬆的棉被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張小臉,聲音糯糯的,有一種小動物的既視感:“擔心的都不能好好吃飯了。”
被這樣一說,再大的火氣都沒有了。
砂糖的身子向前傾,伸出雙手揉捏著今劍像白米團子一樣白皙的臉頰。
肉肉的,手感還是不錯的。
“但是也要注意好身體,不能亂跑,要不然我會生氣的,知道嗎?”無視今劍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砂糖又上手捏了幾下。
“嗚。”今劍幹脆直接把腦袋縮排去,變成了一個球球,拒絕著砂糖的揉捏,也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砂糖看著這一個團團簡直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手拍拍,不在理會,起身打算在抱出一床被褥。
聽到腳步聲的遠去,今·土撥鼠·劍又悄悄冒出了腦袋,知道砂糖的意圖後,又忍不住開口招呼道:“阿魯幾是要去拿被褥嗎?”
“是啊。”一邊應著,砂糖開啟了壁櫥。
“誒,為什麼呀!”今劍立刻坐了起來。
“什麼為什麼呀?”砂糖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去,眼裡還帶著疑惑。
今劍將雙手舉高,笑眯眯的回道:“阿魯幾可以和我一起睡呀,明明被窩都是熱的了。”
“拒絕。”砂糖避開了今劍的撒嬌攻擊,在壁櫥裡又搬出了一床被子。
“哼。”看砂糖不理自己,今劍躺了下來,背對著砂糖。
看著今劍幼稚的動作,砂糖笑了笑,在今劍的身旁鋪好,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