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下一輪遊戲。
國王是白澤。
“阿勒,居然是我啊。”白澤看著手中的鬼牌,腦袋微微歪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麼要怎麼行使,最後他的目光鎖定於鬼燈的身上:“我命令對面這個穿著和服的男人立刻學狗叫。”
十分小學生的發言。
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狼牙棒揍倒在地了。
“說起狗叫,不是應該由你這個神獸來更為貼切嗎?”鬼燈抓著白澤的衣領,黑著臉看著他。
“少廢話,國王的命令是絕對的不知道嗎!”即使被狼牙棒在臉上揍出了一個印子,白澤仍舊不甘心。
“兩位都適可而止,只能叫號數的。”阿香出來勸架。
“誒,只能叫號數啊。”白澤顯得興致缺缺,癱了下手:“原本是打算讓阿香、砂糖或者橙發小妹妹給我一個擁抱的,
真可惜。”
刀劍出鞘的細微聲響在周圍傳出,白澤定睛一看,在場的大部分刀男們手都握在了刀鞘上。
“白澤老師真的是,老毛病還是改不了,一直在跑火車。”砂糖連忙上前拉住了白澤,語氣裡充滿了無奈。
雖然說神獸自愈力強悍,但是也不是作死的資本啊。
說是神經大條好呢還是說根本就不在意呢。
也是心大。
對於白澤,砂糖一直都看不懂。
最後的結果,白澤讓所以參賽者們喝了許多酒,才算是收尾。
這下大部分參賽者都已經算是喝了差不多了。
比如倒在地上還吵著要喝酒的次郎。
比如單膝跪地,抓著砂糖的手痛哭的長谷部。
又比如溫柔地摸著厚的腦袋,卻叫錯名字的一期一振。
再比如將酒杯翻轉過來,任由酒水灑在身上還笑呵呵的三日月。
“唔,在一局就結束吧。”
看著還剩下許多的酒水,砂糖有點頭痛。
這次的撲克牌發下去後,有些參賽者都已經拿不穩牌子了。
“這次的國王是我。”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這次的國王是鬼燈。
只見鬼燈放下撲克牌,清了清嗓子,平穩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遞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聲音不大,卻格外的清晰,像是投入一鍋熱油中的水,瞬間引起了周圍的沸騰。
“只要誰喝的最多,就可以去地獄見已逝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