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為什麼要錄下聲音呢?”安定看到長谷部拿著錄音筆的動作,好奇的開口問道。
這種事情平時愛搞事的鶴丸做下還可以理解,但實在想不出長谷部的理由。
鶴丸:為什麼會提到我?
聽到安定的問話,長谷部將手拉到了最長,盡量遠離錄音筆,壓低聲音,語氣堅定:“阿魯幾的聲音是一定要錄下來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粉到深處自然黑嗎。
突然有些可憐砂糖了。
“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不受寵愛了”對於這個現象,清光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這句話一出,外面的眾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唯一聽到的聲音就是長谷部錄音筆掉下的聲音。
“如、如果主人不、不要我們了怎麼辦?”退抓著藥研的衣袖,不安的問道。
“不會的吧,大將昨天才說很想我們的。”
“就這麼善變嗎。”
躲在宗三後面的小夜也並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拽著他的衣袖。
看見小夜的動作,宗三伸出手蓋住他的腦袋,摸了摸。
在鍛刀室裡的砂糖對於外面的騷動一概不知,看著所剩無幾的材料,悠悠的嘆了口氣。
現在終於是體會到其他審神者對於某些刀這麼有執唸了。
每次沒鍛到都是一種不甘心的執念。
原本對於一期一振一開始本來只是為了給粟田口家的短刀們一個禮物的,但是隨著對材料的耗費,每一次都積攢了一點不甘,彙成了強大的怨念。
“一期啊,快來啊,弟弟們很想你們啊,你就這麼不想見到弟弟嗎?”砂糖非常沒有形象的坐在地上,扒拉的材料,耳邊彷彿聽到了金錢的流逝聲。
“大人,著還能鍛兩次。”刀匠已經規劃好了材料,抬頭對著砂糖說道。
“試試吧,我就不動手了。”砂糖語氣裡沒有什麼活力。
聽到這句話,刀匠僵了一下,兩只小短腿瑟瑟發抖,不安的看著砂糖:“大人,我慫。”
“別慫了,這兩次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鍛完就當做沒有發生過,正好出去一起過聖誕。”
“可以嗎?”刀匠抱著材料還是不敢相信。
砂糖沒有回答,點了點頭,背過身去,不在糾結著兩次。
唉,我的小金庫已經沒有了。
砂糖沮喪的垂著腦袋,像是被人搶走食物的小動物,委屈的扒著樹枝,卻不敢上前。
“大人。”刀匠沮喪的語氣從後方傳來。
“知道了,”砂糖爬起身,垂著腦袋準備出門。
一回頭,就發現了一雙軍鞋。
砂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以極慢的速度向上看。
水藍色的頭發,金色的瞳孔,俊朗的五官,這不是一期還是誰啊!
砂糖眨了眨眼,又用雙手捂住眼,猛的抬頭一看。
還在。
猶豫了一下,砂糖走到了一期的身前,伸出手朝著他的臉上捏了一下,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愣愣的看著手心,最後露出了一個痴漢般的笑臉。
“嘿嘿嘿,真的是活著的啊。”
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