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嗎?
不,這件事便是一切的開始。
當天晚上彌在睡夢中就感覺到有人在走動,迷迷糊糊睜眼一看,一道人影在走動著。
女人有著長長的頭發,依舊是擋住了面容,穿著一件被鮮血染紅的白裙。
最顯眼的是這個女人失去了手臂。
她的步伐十分不穩,歪歪斜斜的,一段短短的路程差點絆倒了好刺激。
彌也因此而注意到,那將白色地毯染成紅色的血。
他想要掙紮,卻動不了。
眼睜睜的看著女人向著他走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怎麼掙紮都無果。
他只能看著女人向他走開。
一陣白光過後,他終於醒來。
自此之後,每天晚上都會有人走動的聲音。
不僅如此,還有鬧鐘的鈴聲,八音盒的歌曲,女人的抽泣聲,人偶怪叫的笑聲徹底籠罩了他的夜晚。
即使換了房間,有人□□,他都會回到原來的那個地方,持續著同樣的夢境,並且越來越……
“不是夢嗎?”砂糖臉色發白,緊緊拽著藥研的黑襯衫。
“這位小姐遇見的是怎麼樣的夢境呢?”右京將紅茶遞給砂糖。
“謝謝。”砂糖接過茶杯的手還有些顫抖,淺淺的抿了一口。
味道很好,得問問是什麼牌子。
面上不變,砂糖放下了茶杯,開始訴說昨晚的遭遇。
油畫裡的手,脖頸上的寒氣,被子上的血跡。
砂糖自然忽略了抓手,洗被單的事情。
等等,洗被單?!
“那個,我的被子上還有血跡。”砂糖的聲音帶著弱氣。
“現在還在嗎?”右京問道。
“早上被拿去洗了,還有些血跡。”
畢竟血液不是那麼好洗的,而且那麼大片。
“如果是真的話,那該怎麼辦,我們還要回去嗎?”砂糖不安的看著周圍,墨色的雙眼裡滿是恐懼。
“沒事的吧,今晚我們到外面住,明天聯系一下房東。” 藥研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砂糖的脊背,企圖給與安慰。
砂糖點了點頭。
碰到這種事情,都挺邪乎的,幾人匆匆交談幾句就結束了這次的交流。
被右京送到門口後,砂糖對著右京道了謝,由藥研攙扶了回去。
關上門,隔絕開視線,砂糖才鬆了口氣。
“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的演技原來這麼好啊。”砂糖動手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鬆了口氣。
“大將,後面打算怎麼辦呢?”藥研詢問了後面的安排。
砂糖搖了搖頭:“還沒有想好,剛才只是尬演,一上去突然說什麼能捉鬼,怕不是會被當做神經病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