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對不起,我會負責的。”心下一橫,砂糖開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開始換起衣服。
藥研在外面等的沒多久,砂糖就出來了。
看到她後,藥研的眉毛皺了起來。
也是,在這麼慌張的情況下,砂糖只能匆匆套上衣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和平日裡的樣子自然有些出入。
“亂,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啊,”看見藥研,砂糖猛然搖搖頭,推著他走著:“快走吧,我們不是要遲到了嗎?”
幾經無果後,藥研也只能把這個問題藏在心中。
雖然看見藥研的樣子還是明顯的懷疑,但是砂糖也不打算做什麼解釋了。
能瞞多久就算多久,她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上了。
連她原本去找自己身體的計劃都被迫中止了。
和藥研到達了手合室,所有人看著砂糖的神色就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亂,怎麼把頭發紮起來了呀。”
“好稀奇啊,之前還不是說要放下頭發才可愛嗎?”
被揪住的砂糖擺了擺手,笑的一臉僵硬:“今天睡遲了,太過於匆忙了。”
“撒,快點開始吧。”藥研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場面。
然後砂糖苦逼的日子就來了。
她雖然武力值ax但也只是力氣大和靈力多啊,對於這種赤身搏鬥還是頭一次。
緊盯著拿著木刀向著她沖來的平野,砂糖的內心是奔潰的。
現在使用一本使用指南來得及嗎?
好在長期以來的肌肉記憶讓幫助條件反射砂糖躲了過去。
砂糖也知道現在不是出神的時候,開始抵抗。
只是裙子下涼颼颼的感覺真心不大好,以至於砂糖不得不分神抵住飛揚的裙擺。
太羞恥了。
“亂,太鬆懈了,全是破綻!”一旁監督的藥研指著砂糖。
以至於砂糖顧不得飛揚的裙擺,左右閃避著。
感覺全程都在走光怎麼破qaq
好想念我的力氣和靈力啊。
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能力,突然轉變,簡直要瘋。
總不能讓一個常年徵戰沙場的大將安安分分的待在閨房裡繡花呢。
心塞塞。
等到結束後,砂糖已經變成了癱在地上的一條鹹魚了。
“亂,沒事吧?”平野問道。
砂糖並沒有回話,搖了搖頭示意了一下。
休息了一會,砂糖才起身對著他們說道:“我要去一下我、啊不,主人的房間,先離開一下。”
還沒有起身,就被包丁阻止了。
“不行,你忘記了,昨天主人說沒到傍晚不要去打擾她。”
“……”
哦豁,她昨天因為打算通宵玩遊戲,好像真下過這個命令耶。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磚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