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先探頭往屋裡張望眼。
邵景珩既然能來開門,那肯定說明溫小念已經更衣,所以他張望並不會失禮。
邵景珩蹙眉,“你幹嘛?”
周章張望半晌並沒看到屋裡有打鬥的痕跡,也是皺起眉頭。
他先示意著邵景珩摸摸腦瓜子上的髮簪,而後才小聲問,“邵兄昨晚睡的可好啊?”
邵景珩哪能聽不懂他的意思。
面色一沉,立即給他推出去。
當然,他自己也跟著出來,沒好氣問周章,“這麼大清早的,周兄是有什麼事?”
他這一說,周章倒是想起正事。
說道,“你昨晚不是說今天要回去嗎,我就給你準備了些行囊,還有點小小的...”
說到這,還往邵景珩身後的屋裡再張望眼。
沒看見溫小念身影才繼續說。
“小金庫!”
說罷,忙給邵景珩塞個荷包到手裡,還不忘叮囑他快點揣好。
邵景珩自然能感覺到手裡的是銀票。
卻說,周章這般謹慎有點多餘!
他把荷包收下,先是跟周章道聲謝,並說等他回去京都定會還錢,再拍拍周章肩膀。
說,“至於小心,就不必了!”
因為溫小念從來不管他的雖然。即使是三年前,她也不管!
現在更是不管。
不過,這事兒其實不對啊。
周章給他分析,“你看啊,人家成親後都是女主內男主外,按理說女主人都得管錢。”
“而不管錢的,要麼是男人不讓女人管。”
說著,看眼邵景珩。
就邵景珩在媳婦兒身上的那點慫包氣,他怎麼敢不讓溫小念管錢?
所以,那就是溫小念自己不想管。
這情況會是什麼原因?
那隻能是不愛啊!
周章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般看向邵景珩,“邵兄,你該不會是...”
說到這,又是一頓。
這可真是給邵施主吊起了胃口,追問,“什麼?”
周章,“你當初娶弟妹的時候,該不會是強“娶”豪奪吧,所以弟妹根本不愛你?!”
邵景珩...
滾!
邵景珩今早改變了注意,暫時先不回去京都了。
但他剛才沒跟周章說就把人攆了!
周章還傻乎乎在前廳等著給他送行呢,卻是左等右等,都等到晌午了也沒等到邵景珩。
甚至還把蘇紫瑩等來了。
蘇紫瑩昨晚穿著男裝,今日換上了身女裝。
周章起初都沒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