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的。
呵呵。
我覺得這是一個重大的進步,讓我和依依的距離再一次拉進了。
六月七號,大晴。
我今天給依依拍了好多照片。雖然她不知道,但我還是拍了好多好多的照片。
我想要等到我們以後結婚的時候給她驚喜。讓她知道在學生時代我就有多麼的愛她了。
十一月五號,晴。
今天依依和隔壁班的男生說了好多話。真讓人討厭,那個男生學習成績那麼差,就知道打籃球。長得和猩猩一樣,依依為什麼要和他說話?!可惡!
難道不知道只知道動手不知道動腦的人以後在社會上就是人下人嗎?
………………
鍾長明的手指划著手機螢幕,讓備忘錄裡的內容在他指尖快速滑過。
現在是早上六點五十,班上還沒有來人。他知道,除了他之外,最早一個到班級的學生應該在七點左右才會到。
而現在,他有時間寫個日記。
四月六日,陰。
依依今天還是沒有來學校,聽老師說她的壓力太大了,睡眠質量很不好,經常做惡夢。需要去醫院進行一些治療。
可惜了,我還想要讓她看到我在模擬考試上考出的高分,讓她佩服崇拜我。
現在卻不能看見她崇拜的眼神了。
如果她要是晚一年高考的話,我們還可以考到同一所學校去嗎?我好懊惱啊,我好像要和她讀同一所大學。
然後一起漫步操場,一起落日之後手牽手去食堂吃飯。畢業以後我們就結婚,生兩個寶寶,一男一女。
男孩就叫鍾博澤。女孩就叫種愛依。
“嘖~”
一聲輕嘖聲在鍾長明耳邊響起,明明只是一聲輕響,但是在他耳中卻如同炸雷一樣。
收起手機,猛然回頭,眼神兇悍。
做完這一切,他只花了半秒鐘。
在他側邊有一個高大強壯的就像是籃球運動員一樣的傢伙彎著腰站在自己旁邊。
他笑著看著自己,然後說道:“哎呀,怎麼不寫了?寫的挺好啊,你不去寫幻想可惜了。青年言情也行啊。”
“你是誰?”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覺遠。”
來者正是覺遠和尚牛犇。
……………………
終南山市郊,徐滄海和黃澤英還在白家村中。黑袍主使還沒死,他被黃澤英和徐滄海看管了起來。
打不得,殺不得。因為白家村的村民都在看著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