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累死我了。”
十八歲零一百三十二月大的少女江華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把自己丟進沙發裡。對於掌控著引力重力的她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
“要死了要死,一場會從下午開到晚上十一點。老張!我餓死啦!”
躺在沙發裡面,十八歲零一百三十二個月大的江華連翻身打個滾的心情都沒有了。正襟危坐的開會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尤其是面對領導的時候,自己必須要做到面無表情,同時還要顯得認真嚴肅,雙眼有神。
開一次會比和人打一架還要累。
還好家裡有個會做飯,會洗衣,會打掃衛生的老張在。要不然這麼大半夜的回家,自己又該吃泡麵了。
在江華回來的時候,張桐已經聽到了她的聲音。不過當時張桐正在廚房處理魚呢。
“我在廚房準備夜宵呢。知道你去開會加班,晚上一定回來的很晚,晚飯都沒吃吧。等會兒就有東西吃了。”
江華聽見老張的聲音,強打起精神走到廚房的門口。
她斜依在門上,看著老張在廚房裡忙活的背影。江華左手託著右手的手肘,右手手掌輕拂著自己的臉龐,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睛都只有張桐那忙碌的身影。
張桐感覺到背後有一股目光盯著自己,他轉過頭來看著倚在門框上的江華。
張桐緩步走過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雙手環在她的腰上,臉頰微微靠近:“再看什麼?”熱氣吹在了江華的臉上。
還好,老張不抽菸不喝酒,嘴巴里只有淡淡的薄荷味,也許是剛剛嚼了綠箭。
江華用食指點了點老張的下嘴唇,歪著腦袋看著張桐:“再看你啊。我上輩子修了什麼福氣,找了你這麼個全能家庭煮夫來啊。”
張桐的眉毛揚了起來:“大概是拯救了銀河系吧。”
“你清醒一點!”江華兩隻手用力的揉搓著張桐的臉頰,把他的臉都揉的變形了:“我最多是上輩子丟了塊肉給路邊的野狗!”
“你意思是說我是條狗咯?”張桐完全不抵抗江華雙手對自己臉頰的侵犯。
“對!”江華把張桐的臉頰一會兒揉成A形,一會兒揉成V形,有的時候又像個夾了香腸的熱狗麵包。
張桐噘著嘴嘟囔著:“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講,我要是狗的話,那麼對你很不利。”
江華停下了蹂躪張桐的魔抓,她定定的看著張桐:“怎麼說?”
“我們現在領證了,我是你丈夫。以後要和你一起生活。我要是狗的話,那麼我和你那個啥,不就等於你被狗那個啥了?”
張桐在江華耳邊小聲的低語著。
江華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張桐說的是什麼。
江華錘了張桐一拳,並且罵道:“流氓!下賤!”
江華罵的很小聲,小聲道只有張桐能聽見。但是錘的很用力,整個蜂巢都感覺到有一種莫名的震感傳出。
張桐揉了揉被錘到烏青的肩膀,他痛的齜牙咧嘴,這不是裝的,這是真的疼!
“你真打啊!”
“誰叫你那麼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