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醫療公司對於這個世界是否有貢獻?無可否認,自然是有著巨大的貢獻。因為有這些公司,人類才可以攻克一個又一個的醫學難題,製造出各種各樣先進的醫療器械。依靠這些醫療裝置,人類的平均壽命才得以不斷的延長。
老話說得好:人生七十古來稀。
在如今這個社會,七十歲已經不算是什麼稀罕事了。這無疑離不開醫學的進步發展。
但是醫療公司在這個社會上依舊是一個充滿了爭議的公司。除了原研藥拿高昂的價格之外,其中最讓人詬病的一件事就是關於人體試驗。不管是醫療器械還是醫藥,想要真正投入市場,那麼就必須要走過各種各樣的實驗。從臨床一期二期,到大量的人體試驗。
可以說每一款藥的成功和失敗都是踩著人骨摸索出來的。
如果僅僅說只是讓人體試驗藥物的話,那麼醫療公司讓人厭惡的程度也許還並沒有那麼高。也不會成為一個國際社會上故意避而不談,甚至連主動搜尋都很難找到足夠資料的話題。
真正讓人害怕的是,如今以歐美髮達國家醫療公司為首的國際醫療集團們,他們絕大多數的人體試驗專案並不是透過一種正規的方式來的。
他們並不是從本國招收試驗者,向他們詳細的講解試驗藥物可能出現的各種風險,簽訂各種風險合同,然後給予這些人高額的報酬。
當然這其中有一些是因為國家政策問題,他們要按照政策規定的法案來做這些試驗很繁瑣,效率很慢。但是最關鍵的一點是這樣做的成本太高了!實在是太高太高了!
一款普適性藥物的醫學觀察也許需要幾千名甚至更多的試驗觀察者。如果一切都按照正規的程式去走的話,那麼耗時耗力不說,消耗的錢財也是巨大的。
資本天生是追求利益的,醫療公司也不例外。也是這就有了大量的歐美醫療公司將人體試驗的場地選在了發展中國家和落後國家。
其中包括著名的醫藥試驗場印度。每年在印度投入試驗的藥物超過一百五十種。根據非官方統計,印度有大約每年有一百萬人會參與新藥試驗。其中有部分人知情,有部分人則是直接被醫生忽悠使用。
但是即便是知情的試藥人,他們所能拿到的報酬也極低。試驗一款新藥,他們只能拿到大約幾萬盧比(幾千人民幣)。
而除了在亞洲的印度之外,南美也有大量的醫藥器械試驗場。那些不為人知,但是卻真實存在的地方。包括墨西哥、秘魯、巴西等等國家都存在這樣的非法試驗場。
因為在這些國家中存在著大量的無業人口,他們唯一維持自己生活的方式就是去充當試驗用人,以及賣血。
而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低教育人群,他們完全不明白自己所做的試驗會給他們的未來帶來什麼可怕的危害。
十八歲的少年馬爾哈正在一所白色的房子面前猶豫不決。他需要一筆錢,因為他考上了大學。這對於他這樣一個出生於墨西哥貧民窟的少年來說是改變人生的重要轉折。前提是他能支付的起學校的學費。
但是很遺憾,他沒有錢。就算是將家底全部都掏空,他們家也支付不起上大學的費用,再加上他家庭本身是低收入家庭,所以信用度極低,銀行的助學貸款也申請不到。
在他的發小的介紹下,他被帶來了這裡,這是墨西哥邊境線上的一個小鎮,這裡的人好像都怪怪的,所有人都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是這,不要猶豫了馬爾哈。你從哪兒去湊錢。在這裡只要給他們打幾針,待幾個月就能賺一大錢。每個月還能賣兩次血,他們從不管你一個月賣幾次血,兩百毫升的血,他們就給五十美金!”馬爾哈的發小那無知的雙眼裡閃爍著對金錢的貪婪。
馬爾哈卻顯得很猶豫:“你說的打針是什麼?”
“管他是什麼。好像是抗生素什麼的。但是管他呢,沒什麼害處。你去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能在一兩個月內賺到幾千美元的。”馬爾哈的發小一直在勸說著馬爾哈,想要讓他跟隨著自己一起前往那座三層樓的白房子。
“不,還是算了。我還是去找個兼職吧。我感覺這好像是個非法試藥的地方。”馬爾哈沒有他那個初中都沒有畢業的發小那麼蠢,他已經猜出了一些端倪。
“你真蠢!兼職才賺多少錢。這裡一個月賺的錢你打工要賺半年!”發小拉扯著馬爾哈朝著三層樓的白房子前進,生拖硬拽。
白房子看上去就和一個普通的別墅一樣,但實際上這裡是一個外鬆內緊的地方。海納姆公司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違法的。所以僱傭了許多當地的黑幫在這裡維持秩序。
馬爾哈和他發小的拉扯引起了當地黑幫的注意。一個腰間別著手槍留著莫西幹髮型的墨西哥黑幫走了過來,他一口痰吐到了馬爾哈的腳邊。
“怎麼回事?”他的眼白看上去比眼黑還要多,顯得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