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叔,許二叔,我摸到好多螺!”阿淺一進門,就高聲喊許長生,讓寶珠將她撈的螺展示給許長生看,“我明天能吃到自己摸的螺嗎?”
許長生看過去,豎起大拇指誇:“阿淺可真厲害啊,摸了這麼多。來來,給二叔,二叔保證明天能吃上這些螺。”
阿淺滿心歡喜,跟著許長生後面,看許長生怎麼讓螺吐泥。
鬱陽在院子裡看著阿淺,難得有些無奈。
“阿淺在這比在京城開心多了。”裴兆麟笑眯眯地道,“也得虧是你這個小舅舅,據理力爭將她帶了來。不然,還不知道她在京城……”
裴兆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鬱陽冷厲地盯著,剩下的話再也沒能說出來。
“啊,我也去看看他們摸的螺。”裴兆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摸摸鼻子趕緊跑去看許長生了。
鬱陽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
他沒有告訴裴兆麟的是,阿淺在趙四擄走這事已經在京城悄悄傳開!
鬱陽以為自己處理得很小心,不曾想百密一疏……
這次回京,他會讓那些人後悔的!
阿淺不可能一直留在平安鎮,她遲早還是要面對那些事的!
兩人的對話被張小英聽了去。
張小英也沒有忽略鬱陽那會兒的神色變化。
等眾人都去湊螺的熱鬧時,張小英來到鬱陽面前,“阿淺跟你來廣興縣是因為在京城遇到了什麼事嗎?”
鬱陽聞言有些遲疑。
“你可以不說,但我遲早會知道。如果她跟你來這是因為被人針對受到傷害,總有一天,還會找到這裡來的。是不是趙四那件事,也是那些人做的?”張小英開門見山。
鬱陽沉默了許久,才跟張小英說了一件事。
阿淺的父親當年是名滿京城的才子司彥文,卻對長公主一見鍾情,可大梁的駙馬卻不能當官手握實權,所以司家千方百計阻止他尚公主。
可架不住兩人認定彼此,最終還是成婚了。
從此,阿淺的祖父母恨透了她母親,認為是她母親耽誤了他們兒子前程。
可就在阿淺出生那天,司彥文因陪著皇帝禮佛遭遇暗殺,護駕身亡,司家更是將阿淺恨之入骨,認為是阿淺剋死司彥文。
司家極其不待見阿淺,皇帝也因為有愧於司家,司家對阿淺不聞不問一事,也無法苛責。
司家得寸進尺,時常利用阿淺給司家其他女兒揚名,將阿淺貶得一文不值。
長公主雖然護著阿淺,奈何司家太過惡毒,甚至為了報復長公主,敗壞阿淺名聲。
所幸長公主一直防備著司家,司家才沒得逞,皇帝依然選擇了息事寧人。
無奈之下,鬱陽便將阿淺帶在身邊,來了廣興縣,沒想到還是被他們尋著機會,差點害死阿淺……
說到這,鬱陽神色陰冷,“我的父親一次又一次原諒司家,無非就是因為我姐夫替他死了。可阿淺也是姐夫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肉,又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傷害?”
“那你打算怎麼辦?聽你所言,你阿姐大抵還是會選擇容忍。”張小英也沒想到阿淺開朗的背後,還藏著這般過往。
那可是長公主之女啊,司彥文雖然是駙馬,那也是公主下降,她想不通皇帝為什麼會任由司家這樣作踐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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