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見張小英步步緊逼,司任遠眼看就不是對手了,便出場了。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夫,又有誰給你作證呢?像這種大話,誰不是張口就來?我警告你,九殿下可是皇子,你撒謊之前,最好考慮一下後果。”
張小英瞥了她一眼,“從頭到尾,你們都沒有關心過三太太的死活,字裡行間都是司家的名聲司家的清白。要是司家沒做過缺德事,為什麼要一而再這樣欲蓋彌彰地強調?”
“你不要胡攪蠻纏!”
“要證明我是不是大夫很簡單,你要是不怕我戳破你的隱疾,我倒是無所謂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可你真的敢讓人知道你的隱疾?”
張小英盯著二太太,目光稍稍往下移。
不是她喜歡下三路,是這個二太太自己真的得了那種不乾淨的病。
這點,沒有人比二太太更清楚的。
而二太太果然被張小英這一看看得心膽俱裂,整個人都慌了,“請九殿下為司家做主,莫讓此人再口出狂言,誣陷司家誣陷長公主……”
鬱陽卻道:“她說得沒錯,要證明司家的清白很簡單,讓其他大夫給三太太診斷一下即可。正好我今日去了胡府,請了老院判給長姐請平安脈。老院判,還得多勞煩你一次。”
說罷,鬱陽以晚輩禮將門外那位鬚髮皆白的老人請了進來。
司任遠跟二太太看清老人面容時,頓時臉色大變,雙腿發軟。
這老人正是退下來的太醫院前院判,醫術比裴家老爺子還要略勝一籌。
致仕後,就深居簡出,除了貴人,極少再給人看病。
司老爺也數次請他診脈,都被婉拒,司家還奈何不了他。
沒想到這一次鬱陽竟然帶著他來了。
這下,三太太的身體狀況只怕是要瞞不住!
司任遠偷偷側首看向二太太,讓二太太趕緊拿主意。
二太太也很緊張,這事超出她預料了。
“這是胡老,太醫院前院判,放眼京城,再也沒有比他醫術更高的。”鬱陽淡聲解釋,“由胡老院判出面,你們應該都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晚輩請前輩指教。”張小英認真說道。
胡老院判深深看了張小英一眼,“女子學醫很少見,方才你所言我都聽到了,等我把過脈後,便知虛實。”
“好。”
“不行!”
張小英和司任遠異口同聲。
司任遠急聲道:“九殿下,這事實在不好出動胡老院判,不如就請這醫館的大夫診脈,讓老院判當個中間人如何?”
胡老院判卻沉下臉,“你這是懷疑老夫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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