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無語嘆息,直著腰板認真開口:
“就目前,我依然認為,李一鳴本心應該是為了國家,不過他現在這個做法,我是說這一系列的事。客觀上讓我們是有些被動,此前那些事,如果說還在可控的範圍,但地震這個,我覺得他是有點過分!”
紀朋飛跟著點頭,心想何止被動,我都快中風了。
鄧點點頭,抽出支菸點上,笑道:“他跟你也不說...說了的話......你大概不會讓他去香江了吧?”
周正想了想:“說了的話,我不會讓他去香江,至少不會這麼隨便去。”
“他不去,也就沒有後面這些事。”鄧拿起一份資料,“他這個免計劃集的資,然後發明的東西,已經開始賣了,這幾十億美元,是吹的還是真有這個?”
“按著上面的說法,目前在賣的東西很多,也包括了他跟周正同志提到的那種箱子,一個都要幾千美元,上面說在機場賣得很好,不會有假。別的那些東西......或許也是真的!”紀朋飛說道。
“他在香江直接搞發明,註冊專利,然後就地搞生產,跟我說的只有前面那個,生產就沒提。”
周正也說道,“我仔細想想,如果當時他跟我說要搞生產,我肯定也不相信!不過他做出成績了,那應該是他也考慮到我們不相信......”
“小娃娃很聰明啊!”鄧嘆了口氣,“我這次檔案裡頭也提到,要搞智力開發,......”
“嗯,他還在香江弄了那個電話中心,給香江市民做免費的醫療服務,這個也是很好的經驗!”紀朋飛又說了句,“這些事都算是好事,就是這個地震,實在是有點......”
鄧看看他們兩人,這一人一句的,又像是告狀又像是給李一鳴打掩護,有些好笑。
“等著看吧,這個週刊,怎麼空得這麼多?”鄧拿起幾頁傳真,略帶不滿問道。
盧平開口:“應該是印就是這樣的,那邊工委會傳過來是按著原件傳的。因為傳這個,我們那邊傳真紙都快不夠用了。”
“這個啊...據說也是種新印法,他寫的書全都是這樣,雖然看起來很費紙,但意思是讓人在上面寫心得筆記,相當於省了筆記本。”周正緊接著說道。
鄧抽了口煙,點點頭:“寫心得筆記......”
“我們以前讀書,也有直接往書上寫的,不過平常書裡頭能寫的地方不多,他這個......好像也專利了!”盧平輕聲說道。
鄧拿起那張選票的傳真,仔細看了看,又放下:“很多人買?”
紀朋飛欲言又止,然後嘆了口氣:“現在不知道,賣了多少可能要到下午才清楚。”
“一張,一萬港元,......”鄧搖了搖頭,“一般人可買不起。”
“是的。”紀朋飛點頭,所以買的人要麼就是賭性大,要麼就是很有錢。
這個意圖是什麼?
公開開賭嗎?
李一鳴給人的印象那可是一身正氣的。
周正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只能說,不管李一鳴是透過什麼辦法知道有這個地震的,但最好得準,否則損失真就大了!
門口篤篤有聲,盧平起身去開門,喻杉站在那裡:“有你們電話。”
盧平跟了出去,過了一會回來,關上門立刻彙報:
“單位裡瞭解到一個新情況,就是前天晚上,李一鳴李建國和何鏵乘火車從香江到了花城,而昨天一早,何鏵又離開花城,來北京了。”
“他一個人?”紀朋飛問道。
“帶了很多人。”
“李一鳴在裡頭?”
“沒有,李一鳴前晚送何鏵到花城馬上就回香江了。”
“李建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