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村點點頭:“行了,知道也別說出來。上級有指示,不能提名字了。”
李厚點了點頭,拿煙點著,嘴裡呵呵:“果然,有奇事必在那邊。真有人買這門票?”
“李副,事實現在就是有人買賬嘛!”何名思攤了攤手。
“那現在那個”李厚示意門外,“搞個假的,真是他個人的想法?”
“看來是了,不過這種事,一直都有,只不過沒有衝錢去的。”王俊生開口說道,“說起來如果真做了這個方案,我們是不是得給那誰先看一下?”
“方案出來再說吧,到時俊生你再過去一次。”許家村端杯喝茶。
王俊生點頭。
“要不要請過來?我都沒見過聽說很能幹?”李厚問道。
能個屁幹!許家村慢慢放下杯子:“我們過去比較好,這是個態度。”
王俊生低下頭,他知道為什麼許家村不願意李一鳴過來,無非是害怕,害怕李一鳴那可怕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
“俊生,你那這宣傳部這兩天也要關注一下,我們大會開完要有些精神傳達給香江你擔子很重!”許家村看看他說道。
王俊生呵了口氣:“這不要緊,我只是”
他有些遲疑。
“什麼?”許家村有些不悅。
“這位於同志,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王俊生琢磨著說辭,拿著杯子,看著裡頭的茶水,“我只知道他是來協助咱們做內部安全管理”
“嗯然後?”
“然後,我們現在問題應該是不少,客觀來說,咱們實事求是講對吧?敵人手段多,我們有時也是防不勝防,不是我們不努力!”王俊生看了看大家。
幾人同時嘆息。
“你乾脆點,”許家村有些不耐煩了,掀起杯蓋急急喝了口水,抬頭,有些不客氣,“你是不是想說他有問題?”
許家村一說,大家也看著王俊生,知道這位一直就是在政法公安戰線上工作的,見人三分疑是習慣。
王俊生直了直腰板,正色開口:“我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疑問,他剛才不是說自己親手抓過不少間諜,上級派他們來就是幫助我們做內部清查的。我們這裡很可能還有一堆小問題存在,他有沒有提出什麼改進措施?”
王俊生手一攤,看著眾人:“我沒看到任何一條小意見,卻這麼急地提了個大方案,不是我不信任自己的同志,從大處著手也沒什麼錯,是個方法。
可是!大家設想一下,國安部裡頭出來的人,會這麼衝動的?咱們去別的單位,都是先看不說話,哪有這麼衝勁十足?”
他這話一說,大家表情又嚴肅了三分,有道理,不合情理有點,這年紀在中央工作多年,不說謹言慎行保守,至少不應該這麼跳脫!
許家村眼皮跳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門口,房門緊閉。
王俊生呼了口氣:“一百萬一條訊息這種事對誰都是個震動,不光是我們,不光是我們的工作人員,他們也包括在內。
我是老公安了,說話可能不好聽,但我真的有時候不得不把事情考慮得嚴重些!我說完了,”
許家村手指輕輕叩著桌面,若有所思。
要說中央幹部到地方上有可能張揚一點,但這裡是香江,你熟悉情況了嗎就這麼快進入角色還想主導?
又一個李一鳴?
李一鳴查出假鈔案,這於想查什麼?還美色?
“你剛才怎麼不反對?”有個副社長開口問道,“你不也舉手了?”
王俊生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因為情況確實嚴峻啊!方案可以做,但要保證這裡頭不被鑽空子,說真的,只要出一起叛逃的事,我們都無法對國家人民交待!”
“還得看方案!”李厚開口。
何名思也點頭:“是的,看方案裡頭有沒有空子再判斷吧,咱們現在內部告誡一下,”
“做了方案,你帶去給那誰看下,”許家村頓了下,“他不是很那個嗎?這些想法也說一下,至於這人看不看,也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