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喜業糾結了,“還不知道真假,就把大使館人都叫回來,別人能聽你的?”
三個人同時點頭,最討厭的就是這事了。
何喜業摸著下巴:“先把情況問清楚。”
“為什麼不直接再問李一鳴呢?”陳老師小心問道,“家個訪吧?”
何喜業看了他一眼:“他跟他爸出差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去單位問下吧!”陳校長拿起電話開始撥打。
大家靜靜地看著他。
十分鐘後,大家有點呆,供銷社那邊說,父子倆人今天就回來,而且是跟著外商和省領導一起回來的,投資的事就是這爺倆聯絡的。
何喜業皺著眉頭,在他心裡頭,這李建國能和外商勾搭上,那是敵特的可能性很高啊!
“拉到外商投資啊!”陳校長嘀咕了一句。
何喜業咂咂嘴,陳主任遞過一杯茶。
“要是有問題的話,這投資是不是也沒了啊?”
“省領導也下來,那......”
聽著三人的低語,何喜業很有心思地喝了一分鐘,抬頭嘆了口氣:
“我會考慮的,但問之前我得先把情況弄明白,不然他不承認怎麼辦?再亂說一通我們就被動了,顯得他開始重要起來,萬一再上街裝神棍,那影響太壞!”
“倒也是,......”陳校長輕輕呼了口氣,“不然,再讓孩子回來上學,他那病好了沒?”
何喜業皺著眉頭,回想在榕城那招待所裡的事,和孩子的對話,還有他畫的東西:“好像好了,好像沒好,難以判斷啊!”
病不好是絕對不能進課堂的,再胡說八道影響別的孩子,成績降下去,人家家長會上來說話的。
“那不急,等你通知,反正咱縣就這有高中。”陳主任點頭說道。
陳老師回想起來:“哦,我倒是記得他最後說明年要頒佈那個九年義務教育法了。”
這話一說,另三人都想起來了,這是李一鳴聽到自己要被退學時大聲說出來的,印象很深,因為接下來他就捱了李建國一巴掌。
陳校長深深呼吸:“那我們還得等到明年才知道。”
“地震就是這個月的,這個月沒有,他就是真有病了。”
“要不,就先這樣?我看就這個月吧,反正也沒幾天了。”
何喜業看看三個老師,想了想,點點頭。
“可萬一真的那莫斯科地震,咱們的同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何喜業也一臉茫然,彷彿想起當時那孩子,我要是也寫信去中央說趕緊把莫斯科我們的同志都撤回來,我是不是也得被退休啊?
呃......
八眼相對。
何喜業拿起紙收好,站起身:“今天的事絕對保密!”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