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哥哥,你選一下人,還是後面四、中場四、前面兩個,以後碰見厲害的就不能象昨天那樣死陣勢,要變換位置,練起來就太難了,電視裡球賽也少……..”
“嗯……學習機會少,得靠大家各自體會。”
時間在枯燥的練習中緩逝。
汪姨去三醫院了,中午和豔子姐吃食堂。
“團長好……小黃叔好。”前陣子有位小黃駕鶴西歸了,不知小黃叔知道了會咋想!
“臭小子,黃伯今兒給你勻份燒牛肉,咋樣?”
“嘿嘿,黃伯黃叔是大好人,一定長命百歲。”
送過飯給曲江後,二人吃完,“省了三毛菜票呢,嘿嘿,我的大花髮卡快買到咯。”豔子已徹底被帶壞了,以前多恬靜一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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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強隊啊,彷彿聞到有一種霸道的氣息。”
“鬼扯,我咋沒聞到呢?”
“那是你腳法太菜,感受不到,哈哈哈!”
一大群小娃和愛好群眾分佈場外指指點點,紡織廠已經先一步到來了,小見十來人和本隊都抬了小板凳、小馬紮坐於正面等待著比賽。
當紡織廠隊從身邊經過時,似乎散發高手風範,不苟言笑、臉部沒有絲毫表情,猶如機器人般冷漠,幾個正吼鬧的娃被瞄了兩眼,剎時收聲,膽小的已快尿褲子……
“這些叔叔……好嚇人。”豔子拍拍心口,蜀黍們冰冷的眼神好似不帶任何感情一樣,震懾了小盆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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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好從鼻中挖出一物,再一彈:“狗屁的嚇人,全都是裝叉,進了次市賽,眼睛長頭頂了,嘁……”
其餘戰士大都認真凝重,且不論是不是裝叉,至少氣場上能唬人,再加上他們整齊的隊服的確能…………??
孃的……為毛穿的是勞保工作服全套啊,淡藍帶灰白的即視感簡直令人吐血三升啊。
齊站球場裡,尼瑪要不知道的,還以為勞改農場點名呢……
勞改服前面……呸,勞保服胸前均有大頭針或鎖針別上的號碼布,白巷子小學借的……
“真威風呀……”牛青達是個純樸的人。
“威風你媚啊?啥眼光水平啊?”後衛陳愜鄙視。
作為排長、隊長,關心下屬義無容辭:“大牛,你要喜歡,我去給機修房說說,你每天去義務幫忙,保你混一身。。”
“…………,我說的是號碼。”
“號碼方布?進區賽,比賽時每隊都會貼上,有啥意思呀,哪象真正球號衣是印上去的,屬於個人的!”
“聽說紡織廠區賽前都不穿他們的帶號球衣,說是對手太菜,不配,球衣在比賽完後得洗,洗多了會壞,真尼瑪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