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鬼面當時六歲，那過那種無法想象的生活，也已經足足有二十六年，他的性格已經成型，生活也不是可以輕易就改變的。
王釗是個善良的人，但沒善良到要普度眾生的地步，所以他已經做不出什麼改變了。
“你說什麼呢？刀都要架在脖子上了，他就是在慘，也沒道理對我們出手的！”李勇指責著李煜，有些憤怒。
“哎呀，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李煜無奈地開口。
“對了，照片我就在白館長那裡，一會你再去打一份照片出來，瞬間把今天聽到的事做個整合，整理出一份他的資料，儘量詳細一點。”王釗坐在後排開口。
“明白了。”李勇回答。
“你之前說，拿到照片之前，費了點周折是怎麼回事？”王釗問著。
李勇被問到這個是，突然皺眉，“鬼面當時出現在監控裡，大概是昨天下午四點多，我今天再去要的時候，被人阻攔，說什麼也不讓我去看，
我當時沒多想，畢竟是監控錄影，突然出現個人隨意翻看的確有些不合適，我想這是正常現象，所以找到了負責人，說明身份之後，才進入了監控室，
但卻發現監控錄影被人刪除了。”
“刪除了…”王釗想著，看著窗外的風景，“大概是猜到了我們的想法，一個五六歲就能直接跳級的人，不會傻，這也正常。”
“是，但是奇怪的事，他直接刪除昨天一整天的錄影，我找到之前的專業人員，把錄影恢復了，但我從頭到尾檢視，也沒看到鬼面在這之前出現過，所以覺得有些奇怪。”
李勇坐在前排，也皺眉思索著，但他要是能想出來，早就知道了，也不會只用奇怪兩個字表達。
李煜開著車，正好到了一個紅燈，他轉頭看向李勇，“會不會是他懶得挑出一段，所以才直接刪除了一整天的？”
“不清楚。”李勇搖頭實話實說。
“不會，”王釗說著，直接否定了這個答案，“按照操作來說，想要更簡單，與其刪除一天的，不如直接刪除這一週，所以這一天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一會兒你把昨天的所以錄影都發給我，包括凌薇沒出現在錄影裡的地方，都發給我，我看看。”
“好。”李勇回答著。
因為李勇還有事做，李煜直接把車停在了那家商場門口，之後帶著王釗，去了凌薇的公司。
王釗和妻子一起吃了午飯，沒有立刻說今天聽白館長說的事情，而是接到了李勇的發來的錄影，直接去了公司裡的監控室。
李煜把監控室的保安送出去，剩下他和王釗兩人留下來，把昨天所有的錄影分屏，調成六十四倍速開始觀看。
這速度畫面裡的人簡直就是一閃而過，王釗當然能看得清楚，但李煜就不行了。
最初他還想著，這麼多段錄影，和王釗分開，一人看幾個，現在看來，這個速度，他是一個都看不了。
王釗認真觀看著，最後覺得有些慢，把速度調得更快了，李煜這回乾脆放棄，盡職盡責地站在後面，當自己是一個擺設。
“停下吧。”王釗看到了五點，這才開口說著。
李煜立刻停下了錄影，心中有些好奇，“老大，你發現什麼了嗎？”
王釗點點頭，指著監控裡的畫面，“這個，調回上午十點二十三分，那邊的眼中午十二點四分，下面這個，要十二點二十一分鐘…”
王釗說著，把每段錄影都說出了一個時間，分秒不差，記得清晰。李煜在心裡一邊驚歎，一邊按照王釗說的去做。
很快所以得監控屏，都全部調好。
“用平常的速度，一起播放。”王釗說著。
李煜點頭，按下了播放。
緊接著，就看到沒段錄影裡的商店，都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從口袋，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商品，和貨架上的做了更換。
有些是偷偷地，有些甚至很店員已經串通好了，店員看準了是哪個，還和對方點頭。
“中間這個，下午兩點十一分。”王釗有開口說著。
李煜設定好，播放了出來。
這是一條裝飾的項鍊，放在衣服前的那種，所以中間的吊墜非常大，突然畫面裡走進一個客人，想要買下這條項鍊，而店員卻拒絕了，從庫房裡拿出了另一條買給對方。
“這些東西有問題？！”李煜驚訝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