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珩心中一緊,卻被不言掣肘無法動彈,他眼眶一酸,目光炙熱,還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擔憂
身旁的夜挽白突然回頭一撈,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兄弟,你們兩個也太能跑了……”
顧鎏沅一手握著玉茗劍,一手扒拉著夜挽白,矮著身子靠著他,無力地擺了擺手。
好在……好在他有玉茗劍,抱著試試的心態一路御劍跟來。
天知道,那將萬丈高空踩在腳底的感覺有多……驚悚。
“你跟來做什麼?”夜挽白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總覺得這兩個兄弟有讓他操不完的心。
顧鎏沅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封珩,正想說些什麼,餘光瞥見半空……不,近在咫尺的雷雲,表情僵滯了一瞬。
“你你你你們雷雨天氣在外頭亂逛什麼?”顧鎏沅揮了揮玉茗,將兩人往自己這扯了扯,“快隨我回去,這地方危險的很。”
夜挽白沒說什麼,一直被忽視的不言也一動不動。
封珩忽地皺眉,“不行,我不能走,你快離開這。”
顧鎏沅脾氣一衝,抬手敲了敲他腦殼,語氣卻是無奈,“你啊你,真是的……”
該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好奇心害死貓?
這天雷底下,豈是說站就站的?
上趕著被劈不成?!
封珩難得的沒有回嘴,眼眸泛著紅,小小年紀,緊鎖的修眉間便起了褶子。
顧鎏沅向後轉了身,這才看到不言的存在,後者也沒說什麼,淡淡頷首。
顧鎏沅回禮,收起了玩世不恭,神情也凝重起來,“你,阿姐呢?”
好在封珩還聽得見他說什麼,實誠地搖了搖頭,便沒了反應。
顧鎏沅又看向夜挽白,語氣平平,“你,媳婦呢?”
夜挽白:“……”
顧鎏沅一陣無語,又對著不言,“你,師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