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其實我有回來過。”他貼著她掌心的溫度,為自己辯駁。
“我知道。”
若非念著他私下偷跑來看她的幾次,她可不會輕易饒了他。
“可我還知道,聖殿發展地風生水起,你還與凡帝槓上了不是?”
聽此,不言一臉的與我無關,整個人都在盡力表演委屈。
“咳,那都是外人傳的。”
不過,確有此事便是了。
凡帝的心思她不知,他還不知麼?
……
當日的習俗習慣極多,例如繡娘放下了針線,大人小孩在這一日剃頭,民間的灶煙勾出“引錢龍”以擺脫蟲災寓意豐收,更有甚者,連洗衣服都是不詳的。
敖賜對此極為驚訝,“若是這樣,今日不是過得十分邋遢。”
凡絡坐在一旁侃笑,“你這話說的,若是不‘邋遢’,你便要被剜眼剝皮了。”
自從體會到當皇帝的快樂,凡絡對他的宮殿也沒了多大興趣,日日沉醉在金鑾殿,倒是樂的自由。
剜眼,剝皮……
敖賜打了個寒顫,“這,此話怎講?”
他是真沒想到,凡界的習俗都這麼血腥的麼?
真是嚇死龍了。
“吶,針眼不做是怕傷了龍眼。”
敖賜瞬間捂住了眼,怎麼辦,他眼睛開始疼了。
“不洗衣是為了不傷龍皮,你想想那打杵搓衣的酸爽……”
敖賜“嘶”地倒抽一口氣,“不,不行,朕就這麼一張龍皮,剝了還怎麼過冬!”
他騰地站起,“樂裕——”
“哎,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