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基本可以肯定玫瑰在這裡,但是沒有確切證據,目前還不能太莽撞,萬一真是冤枉人家那就不好說了。 這年頭記者比蒼蠅都多。 連軍事機密都經常被他們搞到,更別說我們這點事情了。 那要是暴光出去龍緣損失可就大了。
我和圓圓一起到門口,透過高大的鐵門可以看到一個小廣場一般的歐式庭院,主樓離大門還有二百多米遠。 圓圓按下門邊地開關,等了一會一個電視通話器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面孔。 “請問您找誰?”這個女人看起來是管家。
圓圓立刻道:“我是薩貝的同學。 ”
畫面中的女人忽然被推開了,一個明明已經年紀很大卻畫著妖豔無比的濃妝的女人出現在畫面中。 “又是你們這群小子。 還有臉來啊?”這個人我不用猜也知道是吳芳華。 說話這個樣子難怪人緣不好。
圓圓立刻回敬道:“你這個老女人別太囂張,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我拉開圓圓道:“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你吵架的,楚蓉為什麼在你們這裡逗留了一晚上到現在還不回來,你開門讓我們進去見她。 ”
“我不知道什麼楚蓉椰戎的,快給我滾。 ”畫面突然切斷了。
我再次按下門鈴,畫面又亮了起來。 “叫你們滾聽不懂人話啊?”
“楚蓉昨天下午來你們這裡就沒有回去,你別狡辯,非法禁錮國家機要人員地罪名可不清。 ”
“哈哈!”那個女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那個小子是來過,不過只說了幾句就走了。 她到哪裡去賣我怎麼知道。 還非法禁錮,就你們這種小屁孩知道什麼叫非法啊?還國家機要人員。 哈哈。 幾個窮學生還機要,撒謊先打個草稿好不好?”
我以近懶得和她計較那些不堪入耳的髒話了。 先確認玫瑰是不是在這裡才是第一。 “我老婆的車昨天到這裡就沒有再啟動過,難道她會丟下車徒步從這裡走回市區嗎?”
“搞不清楚你說什麼,什麼鬼車啊!快滾,老孃看到你們就生氣。”畫面再次切斷。
圓圓還要按通訊器,我阻止了她。 “斯哥特,把追蹤器遞給我。 ”
拿到追蹤器後遙控玫瑰的那臺車啟動,透過車頂監視器遙控車子倒出車位從車庫開了出來。 我們在院門外面看到車子從側面一座建築裡沖了出來。 果然是玫瑰的車,看起來就是這裡了。 我直接關掉了玫瑰那部車地引擎回頭對斯哥特道:“把門撞開。 ”
這種大鐵門就是個擺設,人可以踩著上面地藝術雕花翻過去。 車能撞倒它,其實什麼都擋不住,就是個象徵。 大門被輕易沖開,保安和公安線路同時收到無聲警報。 保安知道我們進來就是到他家,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公安部的線路需要女媧中轉,女媧當然直接就遮蔽掉了,所以根本沒人管。
大門被沖開。 雖然外面沒人管,家裡卻有人。 大門右邊和車庫相對的是一排二層小樓。 裡面出來一大幫拿著電棍的人。 這家竟然還有保鏢室,我先開始就知道他家肯定有保鏢,但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多。 屋子裡出來二三十人,竟然還牽出來七八條藏熬。
蘭蘭嚇的縮在車子裡面像癱瘓一樣,圓圓雖然緊張但還不至於影響自身活動。 斯哥特把門撞開後就和其他人一起下車了,淩把小白也牽了下來。 對方看我們也帶著狗立刻就把藏熬的繩子松開了,這些猛犬剛一脫離繩子立刻就沖了上來。
在狗裡面藏熬算是猛犬。 說是犬王也不誇張。 但小白已經基本上算是怪獸了,狗永遠只是狗。 淩一鬆手小白就沖了過去,白色的身影和黑色地身影一接觸立刻就是一條藏熬飛了出去。 20秒八隻藏熬全躺地下了,所有的死亡原因都是頸椎粉碎性骨折。 狗,再兇也是狗。
那邊地保安開始還跑地挺起勁,小白幹掉藏熬之後對他們一呲牙,那些人全都定格了。既然這些人養藏熬,肯定知道藏熬的厲害。 一條能在20秒內幹掉8條藏熬地狗代表什麼他們比誰都清楚。 小白雖然名字叫小白。 可它一點都不小,這小家夥真正小的是年齡,他的體積比藏熬明顯大幾圈,簡直就像小北極熊。
“你們都傻站著幹什麼?想滾蛋是吧?”主樓的大門突然開啟了,吳芳華帶著四個一身保鏢工作服黑西服全套)地家夥走了出來並對這邊的其他保鏢訓斥起來。
這些保鏢雖然知道小白厲害,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工作還是沖了上來。
我一指那些人:“別留下殘疾就行了。 ”
小白雖然不能說話。 但是它能聽懂,得到命令後它立刻沖了上去。 淩對著那邊看了一眼,兩個保鏢突然莫名其妙的拿電棍去捅身邊的人。 被淩操縱的人能看到自己的行為卻控制不了身體,兩個家夥突然叛變的行為先是搞地大家一陣疑惑,接著在他們兩個不斷攻擊下終於開始反擊。 淩反正不在乎,打的不是她自己,倒了兩個再換兩個。
二三十保鏢對付一般人或許還算精悍,碰到正規軍都不如,更別說我們這樣連特種兵都可以一對一百的超人。 一轉眼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保鏢這會全在地上打滾呢,小白奉我命令不能留下殘疾。 所以專挑屁股和大腿肉多的地方下口。 結果就成現在這樣了。
我轉身走向主樓,吳芳華稍微有些驚訝。 但是她並沒恐懼。 我想她要麼屬於不知死活的人,要麼就是身邊四個保鏢是高手,她有恃無恐。
“跟你們說了她已經滾了你們還撞門,真是粗魯。 我家大門可是連著報警器地,一會警察就到。 ”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心思說這個威脅我們。
我亮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卡。 “我剛才說了我們是國家機要人員,你非說我和你開玩笑。 你們這裡的保安都有電瓶車,如果不是接到通知不要出動,你以為他們會這麼長時間還不出現嗎?”
吳芳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轉為盛怒狀。 “你們別得意,哼,幹掉你們老孃照樣可以找人頂罪,你們幾個學生知道什麼叫社會啊?”
“你一個老巫婆知道什麼叫社會啊?”玫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主樓的三樓。 我抬頭一看玫瑰竟然站在陽臺上向我招手並用開玩笑的聲音喊道:“我的王子快來救我,把下面這個老巫婆幹掉。 ”
圓圓立刻對上面叫道:“你這個花痴居然還在這裡發春,沒事幹什麼不打個電話給我們,想急死我們啊?”
玫瑰笑著道:“我被老巫婆囚禁了,你還怪我。 ”
突然看到玫瑰,我懸著的心總算落回肚子裡了,此時正是心情大好。 配合著玫瑰喊道:“公主等著我,馬上就去救你。 ”看樣子玫瑰並沒什麼事情,但是顯然她被扣押了一晚上。 以我對玫瑰的瞭解,她大概是昨天發現事情不對,為了避免出現意外而假裝沒有反抗能力被俘。 這個院子裡畢竟有這麼多保鏢還有狗,她不是我們,學了太極遊也還是普通人,對付十幾個人沒問題,幾十個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幹脆選擇了靜觀其變。 反正有人知道她來這裡,今天她不回去肯定有人會找她。 而且她偽裝成普通的柔弱女孩,關鍵時刻還可以挾持人質,比當時直接逃跑和那些保鏢硬碰要安全多了。 這就是玫瑰和一般人地不同,她畢竟是特工出身,這種小場面冷靜思考之下馬上就知道最佳方案。 要是一般人當時一跑,最少被抓住一頓打是跑不掉地。
吳芳華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 女人最恨別人說她醜,特別是像吳芳華這種明明已經年老色衰還打扮地跟個老妖怪似的女人。 都快五十歲人了,竟然還穿了套開叉到腰的緊身旗袍,那肚子上的肉跟米齊林輪胎人差不多一圈一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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