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聶時鬱愣了下,過了整整五秒鐘,才看著厲東爵點點頭:“記得。”
“他出獄了。”男人道。
這個訊息聶時鬱倒沒有多意外,因為按照時間,也是時候出獄了。
但是……<ia現在的總裁是顧如玲啊,羅康一個剛出獄不久的人,在青城也沒有什麼靠得住的朋友,怎麼敢公然和你對抗?”
厲東爵面『色』沒有任何波瀾:“之前我也想不通,但是找了顧如玲之後才知道,羅康其實還是有點背景的。”
“怎麼說?”
男人看了她一眼,把顧如玲當時和他說的一字一句地講給了聶時鬱。
聽完之後,聶時鬱點點頭,算是明白。
她嘆了一口氣:“那現在別墅的安全是有人負責了,可是星宇每天都要去上學,你雖然接送他上學,但是你不在期間,怎麼辦?羅康會不會直接派人到學校啊?”
“我也擔心過這個,所以從明天起,暫時讓星宇先不去上學了。”
厲東爵說完,又覺得有哪裡不太妥善,便看著聶時鬱開口:“或者……我安排老師來家裡給他上課。”
“沒事,星宇的功課一般超出同齡的小朋友很多,不用刻意再找老師來家裡了,而且出出進進指不定能帶來什麼人,就在家待著,趙姨幫襯著照顧思思,我陪星宇唸書。”
厲東爵點頭答應。
兩個人說好了這些事情,但是聶時鬱面『色』還是不怎麼好,自從聽完厲東爵說的這些,她腦子裡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血腥場面。
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聶時鬱抿唇,看著厲東爵再次交代道:“還有……以後趙姨出門你也安排人跟著,確保萬無一失。”
“嗯。”男人答應。
她其實知道自己是有點過分防備了,但是有所防備,總歸是好的。
聶時鬱喝了一口男人剛才倒給她的茶,舒了一口氣之後,自言自語般開口:“也不知道羅康到底想怎麼樣?”
“大概是想把自己在牢裡受的苦還回來?”
“既然那麼有背景,那他在牢裡的時候肯定是受人照顧的,也就是兩年的事情不能隨便碰女人而已,可是現在他這種陣仗,好像是恨之入骨的那種,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聽完聶時鬱的分析,厲東爵突然覺得……一語驚醒夢中人。
她說的完全沒錯。
在青城,開罪厲東爵,是多大的罪名?!
除非狠了心,以後都不打算在這裡過了!
如果只是因為那兩天牢獄之災,羅康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所以背後,肯定人在推動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