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時鬱直到男人意有所指地是在說自己呢,臉色有幾分不自然。
在厲東爵眼裡,她回來查清楚了當年厲母被害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
可是在她眼裡,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她離開的確是逃避,但同時也是保護自己和那個他們之間的孩子。
她回來,同樣有自己的理由。
“又在想什麼?”
男人的聲音突然想起。
聶時鬱連忙否認:“沒想什麼啊,就是覺得怎麼這麼慢,還不到別墅。”
梁叔聽到這話,不自覺地加了速。
聶時鬱朝著駕駛座看了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到了別墅,厲東爵本來打算直接把聶時鬱抱到臥室的。
“你別直接抱我上樓了,在醫院躺了一週我都快廢了,放我坐在沙發上。”
男人如了她的意。
“所以,你睡覺的時候,我還需要再抱你上樓?”
聶時鬱歪著頭:“你要是不想的話,我直接睡沙發就好了。”
厲東爵嗤笑:“呵——”
女人嫌棄臉看著他:“呵什麼呵?”
男人臉上露出幾分笑意,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受傷之後這麼敏感,感嘆一句都能被追問。
“想吃什麼,我讓林嬸做。”
“能讓我快點好起來的東西,骨頭湯什麼的,厲北辰不是要婚禮了,我也得參加,到時候可不能一瘸一拐地出席人家婚禮,多不吉利。”
“不會,你骨折的不是很嚴重,再過一週就可以拆石膏,正好趕上他們婚禮。”
“真的?”
“嗯,但是高跟鞋到時候不能穿。”
聶時鬱興高采烈的臉上又多出幾分失落:“那……好吧。”
說完又像想起來什麼一般:“楚二少應該已經被放出來了吧?”
“嗯,被厲北辰送去部隊了。”
“為什麼?”
“為了避免他多事兒。”
“那楚婉結婚他會來嗎?”
“不會,婚禮只有少數人會參加,不邀請任何的媒體和記者,因為北辰是藝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兩個算是隱婚。”
“這樣啊,我知道了。”
厲東爵盯著女人看了數秒,見她沒再說話,眉梢一挑,笑道:“你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