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險峰,張之正在自己的山洞裡睡覺,只是他始終覺得不對勁,他起身,走出了山洞。
他原本想惡作劇下,因為還沒有晚上去周寒煙的山洞看過呢,不知道她睡了還是沒睡。
他悄悄走了過去,山洞沒有門,和他的一樣,但是,又一道簾子。此刻,明月高升,月光在險峰之上,一切雪白,張之悄悄挑起了簾子,正要往裡看,可是突然,胸口已經抵上了一把劍。
張之鬱悶了,他賠笑一聲,“這月白風清,我只是想約你出來看看月亮而已,古人云,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們不需要千里共嬋娟,直接一起看就是了,嘿嘿。”
他的樣子嬉皮笑臉,像個無奈,周寒煙此刻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
此刻的周寒煙,衣衫完整,她正在打坐練功,發現有異動,就不客氣的揮劍而來。
她當然知道是張之,此刻她心裡哼了一聲。
“要去你自己去,我練功,沒空。”說完,她退回自己的洞中一個蒲團上,閉目打坐。
張之乘機往周寒煙的閨房看了看,這裡也很簡單,只是多了些紡織品,床上有被褥,只是估計周寒煙睡覺時候不多,看她白日黑夜都在修行的。
“那好,那好,就不打擾了,我自己看,自己看。”張之堆笑著,退了出去。
“放下簾子,哼,下次再這樣,我一劍殺了你。”周寒煙說道。
“是,是,反正你睡覺不脫衣服,其實讓我看到也沒有事。”張之說道。
“無聊。”這是周寒煙最後一句話,再不理他了。
張之有些得意,想吹口哨,他走到了那邊的懸崖邊,那裡一棵巨大的松樹在峭壁上生長,張之功力盡失,飛不上去,只有一步步的挪了上去。
在那巨大松樹上,他看著眼前宇宙大千,一片雪白,真是好看。
各種詩句的,他只能想起一點點,前世這個皮囊,讀詩歌也不是很多。只是整個天一山都在明月照耀下,對面是聚仙峰,身後是險峰,山崖相間,各種神奇隱埋,各種高手隱埋。
眼前就是萬丈懸崖,看起來蠻是嚇人,可是對於御劍而行,御風而行的高手來說,不算是啥。
他剛要讚歎下這風景,裝模作樣哦吟下詩歌,最好是讓周寒煙聽到,可是突然,他看到兩個人影,如飛行的蝙蝠飛了過來。
御風而行,這是高階別的高手啊,看他們來自聚仙峰,一定是天一宗的人。
只見那兩個人飛到了險峰之上,他們沒有說話,只是打手勢,他們走向了張之的那個山洞。
張之看到,他們的劍在手中,發出雪亮的寒光,他長大了嘴,這是啥,殺我的?
果然,兩人來到張之的洞口後,突然凝神貫氣,一道紅光在劍上出現,他們突然挺劍刺出。
嗤嗤,感覺山洞的石壁都被刺穿,他們也衝了進去,可是馬上就是“咦!”的一聲。
他們知道不妙,急忙衝了出來,就準備往山崖飛去,這時,他們看到了張之。
張之在樹上,看著他們兩人,咋辦?跳崖,不是個辦法,下去,那是送死。他緊張在想如何應對。
一個蒙面人看著另外一個,他們本來可以就此走,可是另外一個示意上,他們兩個準備就此殺了張之。
他們兩個剛準備飛起,可是,後面好像有動靜,他們回頭。
月華如水,照著險峰,松林影子映襯之中,一個人,緩緩向他們走來,一身白衣,身材姣好,長髮披肩,長眉入鬢,眼如寒星,鼻如玉琢,唇如點絳。
可是最這兩個人來說,他們看到如此美人,更多是驚慌,因為他們知道這姑娘的行事風格,也知道那個碑。
此刻,這個姑娘玉面如寒霜,那正是周寒煙。周寒煙的手裡,是一把劍,劍指向他們。
張之看著這兩個蒙面人,他們的身手不錯,不會是一般的弟子,估計是師叔級別的人物。哎,韓師叔對人多好,這兩個人,想幹嘛?
“你們擅闖我險峰,按照祖訓,你們應該如何處置自己,你們自己照著辦吧。”周寒煙沒有表情的說道。
“休想,那只是我們祖師客氣而已,我們沒有必要客氣,再說了,我們不是找你的,你也沒必要一定和我們作對。”一個人說道。那人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張之在想,這是誰啊。
按說掌門的師弟師兄,有好幾十個人,會是誰想殺我啊。
“你們不但擅闖險峰,還想在我這裡殺人,已經犯下兩宗死罪,我不會饒過你們。”周寒煙淡淡說道。
也許是因為她聲音很淡,兩個來客心裡還有僥倖,他們突然一個太乙步,已經到了懸崖邊上,他們就準備飛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