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似的吼完,威雨揚手扔了手裡的空瓶子,又去拿其他的瓶子,每拿一瓶都是輕輕的,裡面都沒有酒了,威雨踉蹌的扶著橋欄站起來,很快又倒下,威雨嘟著嘴發洩似的捶著自己的腿:“怎麼連你也欺負我,竟然不好好站。”
說完,兩隻手抓著圍欄,搖搖晃晃的起身,再一次醉的要倒下的時候就被一雙大手握住:“你還打算折騰到什麼時候?”
手心溫熱的觸感,讓威雨一下子反應過來,腦子也清醒了不少,一下子甩開他的手,一臉的不耐煩:“你誰啊?怎麼那麼煩啊!我折不折騰關你什麼事兒?你領什麼管我?”
說著就推開擋在面前的紀鈞堯,腳步毫無節奏的朝前走,還沒有走兩步,又被紀鈞堯給拉回來。
威雨藉著酒勁對紀鈞堯拳打腳踢,奈何始終無法撼動那禁錮自己的雙手,她頓時火大,穿著細高跟鞋的腳狠狠的踩在紀鈞堯那雙昂貴的皮鞋上,泫然的淚水在她泛紅的眼眶裡打轉,眼睛死死的瞪著紀鈞堯:“紀鈞堯,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大晚上的你來找我幹嘛?你就不能讓我清靜一下?為什麼我出現的地方你也要出現?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眼前?
我出門你派人跟著我,我去見人你也派人盯著我,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監控下,現在就連我找個地方安靜的喝個酒你都要來打擾我!你不給我添堵你心裡就不舒服是吧!”
威雨每說一句話就狠狠的踩紀鈞堯的腳一次,紀鈞堯眸色深邃的鎖定她,硬生生的忍著腳背的痛感。
威雨說完了,臉上也淌滿了淚水,一腳把地上的空瓶子踢開。
紀鈞堯見她站在橋邊身子搖搖欲墜,伸手一把講她扣在懷裡,伸出手,溫柔的擦拭她臉上的淚水,聲音溫柔又帶著一絲絲警告道:“威雨,我們回家,嗯?”
“家?哪裡是家?”威雨悽然一笑,眼底盡是蒼涼之意,“紀鈞堯,我的家不在這裡,我的家在那個小縣城那裡啊!那個家,曾是我最溫暖的避風港,可是現在,我不敢回去,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威雨的情緒壓抑的厲害,這一刻藉著酒勁一股腦的發洩。
“威雨乖,我帶你回家,回我們的家。”紀鈞堯依舊好脾氣耐著性子說。
“你放開我!”威雨突然很大力的推開紀鈞堯,失控的大喊:“紀鈞堯,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是嗎?我的家不在這裡,我和你沒有家,那個地方,那棟豪華的別墅,只是一個籠子!”
紀鈞堯不再說話,將她打橫抱起,朝著路邊的車子走去。
威雨窩在他的懷裡,玩著他的西裝釦子,呵呵的輕笑:“紀鈞堯,你說,你會不會已經結婚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如果有一天,我被你的紀太太指著鼻子罵是個不要、臉的小、三,你會怎樣做?是把我放走還是繼續將我關在那個籠子裡?”
後來她更瞭解威雨才知道,不是威雨裝,而是因為她從小到大的確只收到過一份禮物。
成年後才得到人生的第一份禮物讓她已經習慣了沒有人送她禮物的這種狀態。
而生日她從來沒有慶祝過,一個小小的生日蛋糕都沒有,更別說一份生日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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