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一連幾天,斯溫不是在與霍瑞斯進行劍術練習,就是在練習的路上。
“劍術是什麼,簡單來說就是揮劍。”霍瑞斯取來一把劍,扔給了斯溫。
斯溫接過一看,正是他的劍。沒想到被霍瑞斯取來重新還給了他。
“世間劍的使用大多隻有兩種,刺與砍。刺,直線攻擊。砍,借勢揮向對手的攻擊。然而還有第三種,切割,比如這樣。”
說著說著霍瑞斯就是一劍直砍斯溫,斯溫抬劍便防,兩劍交擊在一起,霍瑞斯卻是直接從交擊處,將劍刃推動,滑出一道火花,原本被防住的劍,經過推動,劍尖滑到了斯溫的胸前。
“這便是切割,利用交擊,透過自己的力氣將劍進行下一步攻擊。這些都只是使劍的方式。”
斯溫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但我要教你的並不是這些,我要教你的是理論,屬於我用劍這麼多年來的感悟。”
霍瑞斯又是一劍橫砍劈向斯溫腰間,斯溫自然用劍防禦,然而霍瑞斯接著變向,劍身一個變招,右手挽了個弧線,向下一撇繞過擋來的劍身又往上向上一刺,明晃晃劍尖止於斯溫胸前。
“這便是了。人,是一個有本能的生物,你砍他,他自然會防禦。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我砍你腰,你第一反應就是防禦你的腰部,那麼你防禦腰部的動作,就會陷入我的計算之中,從而變招再殺向你。”
“這種理論,我稱之為誘騙劍,即任何的先手劍招,都只是為了騙你跟著我的節奏走,然後操縱你去進行相應的行動。讓自己處於預判的先機,更加輕取獲勝。”
“我原本以為,我這樣都是對的。然後就遇到了你,你教了我一課,什麼叫以死搏生。讓我明白了這一理論還是有所缺陷的。所以我想教給你,然後由你去補全。”霍瑞斯有些期盼的眼神看向了斯溫。
斯溫則是一臉恍然,難怪那天總感覺用劍時處處被對手操控。
就這樣,斯溫像學生一樣的從霍瑞斯那裡一點一滴的學著他的使劍技巧。
半個月後,霍瑞斯叫齊了四人。
“剛從我的大人那裡接到命令,今晚,我將帶領你們去一個小城堡,那裡有不少士兵,你們負責救出城堡內的一個女人與她的孩子。我會在外圍隱蔽處帶人接應你們。”
“好,我都等的迫不及待了。”布托哈哈大笑著。
“我聞到了自由的味道。”高個蓋勒淡淡道。
“希望你家大人說話算數,事成之後放我們自由。”裡德直勾勾的看著霍瑞斯道。
“可以殺掉那些士兵嗎?”此刻的斯溫相比於自由,他更想去運用學到的技巧與敵人戰鬥。
“可以,但最好是別影響完成任務。”霍瑞斯嚴肅道。
“那就行。”斯溫回道。
深夜,霍瑞斯帶著幾名撒克遜戰士,又將武器盾牌交給裡德幾人。
到手一看,正是他們之前的武器盾牌。
“有心了。”裡德開口道。
至於斯溫的劍盾,早在之前就交還了,而且,斯溫與霍瑞斯最近的關係,他們都看在眼裡,此刻武器雖然在手,撒克遜戰士也不多,裡德等人內心也因此並沒有殺了這些撒克遜戰士再跑路的想法。
趁著夜色出發,一路到達目的地也沒見著一個活人,整個深夜都是靜悄悄的。
忽的,撥開攔路的草叢,前面一抹亮光出現,兩個牆壁上的火把在微風中搖曳,還有些士兵在站崗守衛著。
“就是那裡了,在樓上的某個房間內,有個女人,還帶著個孩子,你們一定要將她和孩子活著救出來。”霍瑞斯嚴肅的再次重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