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醫?這玩意不簡單,何況是中醫呢,他三天兩頭跑人家裡去死皮賴臉,當然了也不空手,上山一趟拎只雞啊兔的,好歹是個意思。
剛開始老管叔是不收的,畢竟沒白拿人東西的道理,待他說明來意,接是可以接,可他又不想接了,不是學醫,來求方子的?
他覺得趙家小子腦袋怕不是被門夾了,哪有拎上塊肉就想換人家傳藥方的道理?這買賣想得太美,是個人也不肯,他自然也是不肯的,而且臉色也不好看,直接就把人攆出去了。
趙保國也不失望,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老管叔正氣頭上了,他也不招惹,人走了雞跟兔留著,就道:“叔啊,肉您留著,補補身子,我改天再來看您。”
“滾滾滾!”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誰稀得你只雞跟兔子了?
趙保國圓潤的滾了,然後沒兩天他又拎著倆雞上門兒,老管叔正屋裡烘藥材呢,飄得外頭都是一股藥香味兒,聽著有人上門兒,探頭一看,臉立馬就板了:“咋又是你?我說了不換!”他還指著藥方子過活呢,誰能把生計給讓出去?
以前也沒見這孩子這麼不懂事兒的。
趙保國把雞兔放一空筐裡,對於老管叔說的你拿走充耳不聞,然後若無其事跟進去,拿了張凳子拖過來坐了,沒話找話:“叔炮製藥材哪?”
老管叔翻著藥材,瞥了他一眼,這不廢話?
“馬昌跟周文興,沒來幫忙啊?”
老管叔道:“就這麼點兒,幫啥忙啊?”何況這路泥濘得很,他這裡又沒什麼非得要趕著處理的。
趙保國笑了下,左右看看:“我嬸兒呢,不在啊?”
老管叔沒吭聲。
趙保國估計她是上哪家竄門說話去了。
趙保國在老管叔呆在到飯點兒前,才走的,老管叔根本不留飯,態度一如既往,反正沒好臉色。
他也不氣餒,隔了兩天又來。
如此反覆直到一月份,他是三天兩頭來報道,老管家兔子皮兒都疊了老一摞了。
管嬸子見他心誠,被晾了一個月也不見不滿,態度依舊,便勸自家男人:“他這麼想要,你就給唄,總不能白吃人東西。”
老管叔氣過一陣,心裡其實已經在考慮了,可他還是有些顧忌的,但面上是半分不露:“誰叫他送了。”
“再說這方子是能隨便給人的嗎?他又一點底子都沒有,拿了再用出毛病來,算誰的?”
藥方子歸藥方子,可怎麼吃藥,那是因人而異的,不是說有了藥方就萬事大全,同樣是感冒,每人吃的劑量那還不一樣呢,他就一直納悶兒,這孩子怎麼就對藥方這麼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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