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資料,他也不會帶回來,都在實驗室裡,鎖著呢。
古威就起身過去,開機:“什麼遊戲呀?”
趙保國道:“就一般電腦自帶的那種,紙牌遊戲,還有掃雷什麼的,我也沒玩兒過,你自己琢磨。”
古威開機一看,螢幕上乾乾淨淨的,除了系統自帶的軟體,啥也沒有。
“大哥,你這活得,也忒沒勁兒了。”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玩個遊戲什麼的。他還真沒見過,像趙保國這樣式無趣的。
趙保國沒接他這話,翻了個身,被褥往腦袋上一搭,不會兒就睡了,一覺睡到大天亮,夢也沒做一個,連古威什麼時候睡下的,他也不知道。
醒了他就起身,看看時間,才六點五十,雖說這個點兒在城裡有些早,可在農村可不算早,趙保國的生物鐘一直很正常,城裡鄉下都一樣。
他就起來穿衣裳,看看古威睡得正香,也沒叫他起,反正……也沒什麼活兒非得他乾的。
外頭湯國容起得比他早二十分鐘左右,這會兒子正在廚房裡做揉麵。
見兒子起了,她一邊揉著麵糰,一邊絮叨:“還早呢,咋不多睡會兒?”
趙保國擠了牙膏,倒了杯水在廚房外頭的溝渠那兒刷牙:“醒了就起唄。”話有些含糊,湯國容倒不多在意,畢竟她就習慣性的,這麼問問。
趙保國刷完牙,再洗了把臉,就進廚房,接手了他媽手上的活:“媽我來揉。”他力道大,有勁兒。
湯國容也不跟他爭這個,就轉身去看看灶膛上的稀飯,完了再給灶膛裡添上幾根柴,又去把手洗乾淨,擦乾水,拿著個碗去後屋:“我撈個蘿蔔出來。”
趙保國就揉著麵糰,又摔打著,等他媽說差不多了,才去洗手。
趙二牛也起了,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往出走,見兒子蹲著洗手,也不禁說了句:“咋起這麼早?”
趙保國一邊擦手一邊說:“我去外頭看看。”
趙二牛就囑咐:“當心著點兒。”
趙保國應了聲,就往出走,廚房裡的湯國容探出頭來:“一會兒吃飯了,上哪兒去?”
趙保國就回了句:“我去猛叔那兒看看,一會兒就回來。”說著就走遠了。
湯國容難免抱怨句:“這麼早上人家門兒,哪像話?”又瞪了眼在外頭刷牙的趙二牛:“你說你也不勸兩句。”
趙二牛呸呸的把嘴裡的漱口水吐出來,回她一句:“他心裡有數。”
差不多七點半的點兒,村裡人大部分都起了,村長家一樣。
趙保國猛叔家門外喊了嗓子,猛叔就出來了,還繫著褲腰帶兒。
“保國起這麼早?”猛叔笑道:“像我家成子,不睡到十點過,掀鋪蓋都不肯起。”
趙保國沒接他這話,就問起了正事:“叔兒,昨兒晚上,村裡頭沒出事兒吧?”
猛叔道:“安排人巡著呢,沒出事兒。”又說:“就是村外頭那兒,也不知道離咱這兒多近了,昨兒個叫你大海叔守著信兒呢,回頭問問。”
去村外頭的守著的,每倆個小時,都要打發人回來說一聲,那霧氣又漲到什麼地界兒了,離村裡頭有多遠了,以將情況掌握在手中,避免霧氣蔓延進村,他們還不知道情況。
真要特別近了呢,就得敲鑼打鼓的,把村民們都喊起來,趕緊先避避。
昨兒晚上安排接外頭探查情況訊息的,是老支書的小兒子鄒海。
既然昨兒個一夜平穩,說明情況還能掌控。
趙保國聽了就豎起拇指:“猛叔真牛,想得這麼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