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流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具體什麼內容記不清了,只好像看見了好多人在哭。
她皺眉,想掙扎著醒來,卻怎麼也擺不脫無邊的黑暗,身體一直在下沉、下沉。
三天後。
“姐。”謝安夏趴在病床上,神色擔憂的看著床上的人。
沒想到姐居然直接給累倒了,身體的各種隱患一擁而上,直接昏迷了三天。
這三天裡謝安夏寸步不離的陪在病床前,連飯也是保姆送進來的。
那個姓顧的來了一次,在這裡跪下了,還跪了很久。
他申請跟謝風流獨處,謝安夏沒同意。
謝安夏什麼也沒問,他也不說話了,只是眼睛紅紅的,一直看著她姐。
好像有好多話要說,好像又說不出口。
也許是因為她在這裡吧。
“照顧好她。”
姓顧的臨走時對她說。
“不用你操心,我會的。”
謝安夏也沒什麼好語氣。
她始終覺得她姐公司的事情跟姓顧的一家都脫不了干係。
管家也來了幾次,明明心裡擔心的不行還要安慰她。
唉。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謝安夏伸出手,輕輕握住謝風流的。
姐其實不是很喜歡別人觸碰她,連自己也是撒嬌賣萌了好久,才得到的殊榮。謝安夏多少聽助理說了一些謝風流跟顧西南的事情,曉得自家姐姐這是動了真心了。
可是顧西南那個兔崽子,他怎麼可以能做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