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個人是端木家的大少爺端木鬱華。聞人老太爺年輕的時候好歹是一代梟雄,他的事蹟在商場隨處可見,如今他去世的事,自然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防備的看了眼端木鬱華,聞人君復便邁開步伐離開。
他一邊要照顧懷孕的黎紀,一邊要打點老太爺的喪禮,現在的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花在一個端木鬱華身……
只是,聞人君復不知道,他不理會端木鬱華,正是端木鬱華所希望的。
端木鬱華只是清淺勾唇,神情不明。
聞人君復淡淡輕哼,便從端木鬱華身邊走過。在換道之際,聞人君復喚來隱藏在暗處的保鏢,在其耳邊輕聲耳語了一番,見保鏢點頭離開。
聞人君覆沒有說別的,只是叫保鏢盯一下端木鬱華的行蹤。
君淺因為生產,身子虛弱,先後出了黎褚和聞人老太爺的事,現在應付起人來只怕心力交瘁,而如今端木鬱華的到來讓聞人君復不得不防。
……
聞人君復走後,端木鬱華只是看了眼聞人君淺院子所在的方向,他沒有動,只是目光深邃的朝一顆茂密的大樹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老太爺的棺木和靈堂設在大堂,大堂邊各有四個偏廳,此刻偏廳裡坐滿了人,他們的面前擺放著熱騰騰的茶水,相互交談著什麼,看去好不和諧。
其一個偏廳裡,穿著淺黃色長袖連衣裙百褶裙的女人坐在黑木椅凳,神情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低著腦袋,一臉苦悶之相,當她抬起眼眸時,便清楚的看到周圍的視線落在她身。
那一雙雙眼眸,有探究的,有yin糜的,有輕浮的,總而言之,各式各樣,讓人見了好不舒服。偌大的一個偏廳裡,只有她一個女人,這好像一隻綿羊進了狼窩了一般。
終於,受不了這樣的視線,女人直接起身出了偏廳。剛跨出偏廳,撞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女人看清楚來人,頓時面露喜色。“鬱華,你回來了……。”
“怎麼了?”察覺到女人不安的情緒,端木鬱華挑了挑眉,目光不由自主的朝女人身後的偏廳看去,正好撞到幾人匆匆別開目光,交頭接耳的一幕。
端木鬱華收回目光,看向羅洋。
羅洋不自然的笑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不放心你……。”
笑話,現在她和端木鬱華的關係僵硬,若是她把客廳裡的事情告訴鬱華,只怕鬱華會嘲笑她敏感,更有甚者,他怕端木鬱華是覺得她太過嬌貴了。而如今她否認,以端木鬱華那敏銳的感覺,自然會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
長長的睫毛遮擋住了端木鬱華的眼眸,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他站在那裡,一雙眼眸這樣看著羅洋,讓羅洋全身下透露著幾分不自然。不知道過了多久,羅洋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問道“鬱華,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啊?”
自從端木家跟聞人家的婚姻解除後,端木家家主端木雲生都會避著一下聞人家。若非這次聞人老太爺故去,只怕端木家的人都不會踏進聞人家。為避免不必要的言論和尷尬,端木家這次來悼咽的本來是端木瑞,只是端木鬱華一向是個任性的主,來聞人家是不請自來,而聽到端木鬱華要去聞人家的羅洋,只能說服端木瑞,代替他來參加聞人老太爺的葬禮。
“你先回去吧。”端木鬱華只是吐出這麼一句。
羅洋滿心錯愕,那怎麼行,她是為了端木鬱華才來這裡的。不過羅洋還是聽出了端木鬱華的言外之意,那是端木鬱華還要留下來。
可是,他一個外人留在這裡幹什麼?
羅洋心很是不忿,同時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鬱華,你還要留在這裡做什麼?莫不是還要送老太爺出殯不成?”
端木鬱華沒有說話,卻漸漸的預設了。
羅洋彷彿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笑話,張了張嘴道“鬱華,這個不是我說,你和聞人君淺的事情本尷尬,若是你堅持這樣,只怕會讓端木家和聞人家淪為旁人的笑柄,再說了,聞人老太爺膝下兒孫環繞,並不缺人為他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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