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王這些天都在暗中替錦瑟的父親收集當初的罪證,看著桌上的密信,畢竟這是三年前的案子,牽扯範圍也不事是很大,而且當初的皇上為什麼就委託給了勳王和鄭相國他們一起審?
徐子謙坐在一旁,他覺得此案必定有皇上的手筆,想必皇上默許勳王他們?
錦瑟在宮裡三年,就算有太后看著,皇上要殺她輕而易舉,“莫非皇上也?”
想到這裡,徐子謙心裡一寒,,畢竟這一筆寶藏不是小小的一筆,而是西元國前朝留下的,想當初的西元國可是一大國,若不是他們內鬥,哪會落到成為一個小小的國家。
恆王見徐子謙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喊道:“徐兄!”
“王爺,在下想到一些事情,不知當不當講?”
“請講!”
徐子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恆王早在之前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
連他們都查到錦文州與那批寶藏有關,那皇上肯定也知曉,當初的錦文州入朝當官就已經是一個坑了?
恆王想了想,應道:“這個問題本王之前就已經想過,雖說錦文州是一個小官,按照錦家之前財力和影響,不至於去貪了那些銀子,具本王收到的訊息,錦家最開始就是從西元國搬到這裡,想必這裡必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聯?”
“還有錦文州的妻子,為何沒有蹤跡可尋?實在匪夷所思?”
徐子謙微蹙道:“王爺,恐怕這件事不是單純的貪汙案?”
“王爺,你還記得當初在宮裡與錦小一起的那個宮女,叫蘭香的宮女,突然暴斃?”
“本王知道!”
“當初她的屍體,你讓我檢視過,她中的是一種西元國的毒,這種毒只要往傷口一撒,不出半個時辰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身亡!”
徐子謙緩緩說道。
“看來這宮裡有西元國的細作?”恆王冷厲的眼神看得讓人心裡一顫!
皇宮裡,皇上坐在御書房龍椅上,黑沉著一張臉,看著底下站著的勳王、鄭相國著、謝家家主。
怒道:“你們太讓朕失望了!”
“皇上息怒!”
“父皇息怒!”
幾人伏跪在地!
皇上看著跪在地上幾人,眼裡的怒氣,讓鄭相國他們心裡發虛。
鄭相國,顫顫的說道:“皇上,息怒,老臣不知道何事惹怒了皇上,讓皇上如此動怒?”
“哼!還好意思說,你們暗自派人去挑起南漠國的戰爭,居然還故意放那些野蠻之人進城?”
“說,你們是不是罪該萬死!”
勳王跪直了身子,兩手抱拳道:“父皇息怒,這次南漠國引起的戰亂,全都乃趙將軍一人所為。”
兒臣派人去趙將軍府裡搜查發現他的書房有之前他與南漠國之間的書信來往,而他家裡還發現了大量的金銀珠寶!”
“是啊!皇上,老臣一身在戰場上打打殺殺,兢兢業業為國效力,從未有過二心,還請皇上明查!”
謝常盛一把眼淚哭訴著自己的委屈。
皇上聽了,桌子用力一拍,嚇的鄭相國肩膀微微顫抖。
“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