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命,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加值得驕傲和自豪。
第一次用計,攻其不備,屠殺了戰五。
這一次完全是利用了對方的大意,貪婪,外加龍平和東方的默契配合,一舉建功。
只是龍平依靠神魂御劍,算是全力以赴了,此時也是臉『色』蒼白,雙膝跪地,渾身浴血。
龍仙兒臉蒼白,緊張到不行了,此時也是攙扶起龍平,三人都坐上了馬車。
“儘快離開,對方不可能就一人,應該還有命強者。”東方稍微輕鬆一點,駕馭馬車,直接衝進峽谷之鄭
前腳剛離開,身後便有一個灰衣中年直接落在石碑前。
“哼,一個命強者居然被幾個螻蟻輕鬆的抹殺,可悲。”只是臉上沒有絲毫的悲慼之『色』,相反是輕蔑和不屑。
正待轉身,卻又蹲下,輕咦一聲,第一次臉『色』微寒,“好一柄邪器。”
要知道命不可殺,除非在瞬間將其的元神絞殺,不然命強者完全有機會遁走,或者是捨棄肉身,利用元神,熔鍊地法則,重聚肉身,而且會更加強大,只是其中的風險也很大,所以命強者輕易不會捨棄肉身。
劍人很憋屈,兩次屠殺命強者,其實劍人居功至偉,如果沒有他,龍平不可能抹殺命。
但是自己可是至尊神器,現在居然被打上了邪器的烙印。
要不是這片地法則容不下他,估計劍人早就暴走了。
一步跨出,便是千丈,縮地成寸,空間發出不堪重負的破碎聲。
只是幾個瞬移,已經看見前方不遠的馬車了。
峽谷幽深,蜿蜒曲折,即便路面平整,但是也無法快速行駛。
“想逃。”命冷笑,手掌探出,隔空一扭,奔跑之中的馬車突兀的被禁錮在原地,一寸一寸的瓦解。
駿馬嘶鳴,在瞬間化作一團血霧。
龍平抱著仙兒就地一滾,來不及起身,便覺得有一座大山鎮壓而下。
“可悲,幾個不入流的螻蟻,居然屠命。”一步一步的漫步而來,看似緩慢,但是千米距離居然就是幾個閃爍而已。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三個掙扎的螻蟻,命面無表情,只有冷冷的毫不掩飾的殺意。
“你一個命強者,欺負幾個後輩算什麼本事?”龍平臉『色』張紅,血珠子直接從肌膚之中溢位來,烏黑,卻緊緊的將仙兒保護在身後。
“職責所在,不要怨我,怨只怨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有前車之鑑,此裙也謹慎,“不過只要你們交出邪器,我留爾等全屍。”
“不行,仙兒和東方是無辜的,讓他們走,我交出邪器。”龍平看到了一絲希望。
“呵呵,和我討價還價嗎?我殺了你們,一切依舊是我的。”冷笑連連。
“呵呵,那你可真此物的玄奧?”空間的禁錮微微的鬆懈了幾分,龍平單手將骨劍橫於胸前。
“此物早已認主,只要我願意,完全可以催壞,到時候你一樣什麼也得不到,即便你得到,你也永遠不知道祭煉之法,還有此物的玄奧。”
骨劍在手,透體烏黑,一節一節的就像是一根三尺長鞭,詭異,攝魂。
“前輩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個無法修煉的廢人,但是我擁有此物,輕易便可以抹殺命強者,試想一下,如果此物在前輩手中,命之內誰人可敵,即便面對尋常的神照強者,也有一戰之力吧。”龍平的話似乎充滿著魔『性』。
看似簡單的訴,但是龍平卻暗含了靈魂的波動,這是千念道饒法門,禍心之術,當然這個法門必須在對方放鬆警惕,心神轉移之時才能有效。
果不其然,命強者眼中多了一絲為不可查的貪慾,造型古樸,那一節一節的骨鞭完全就是神骨,何人有這樣的本事,將真神的脊椎骨祭煉成兵器,想象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卻真實的存在,並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命修士,在古國之內可以橫行無忌,但是一旦面對疆國的世家宗門,完全就是一個不入流的修士,卑躬屈膝,充當一個看家護院的護衛,心中能不憋屈嗎?
“嗚嗚···”一陣輕響,攪動著空間。
骨劍在龍平的手中旋轉著,化作一輪黑『色』的大日,陰陽流轉。
“只要前輩以命發誓,放過我的兩個同伴,我交出此物,同時任憑前輩發落。”骨劍在手中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