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羅伯特先生,琳達姐姐可沒和你開玩笑!”
劉琅開口說道。
“哇哦,好標準的英式英語。”
標準的英式英語是個什麼口音?如果你去英國倫敦,站在西敏寺或者白金漢宮的門前,從裡面走出的那些人所說的口音就是標準的英式英語。
雖然同為英語,但美式英語和英式英語截然不同,美式英語顯得更加的隨意,舌頭在口中靈活的轉動,一卷就是一串音竄了出來,但是英式英語則不同,冷不丁地聽上去感覺非常的古板和嚴肅,而且還非常強調字正腔圓,就好像是個老學究在給人講述一段莎士比亞的戲劇。
在美國人眼裡,能說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語的人必定都有著一定的背景,或是受過良好的英國傳統教育,或是乾脆就是英國貴族的後裔,不管是哪一條原因,都會讓美國人產生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美國認,尤其是美國白人說到底都是歐洲移民的後代,1620年,一群乘坐英國的五月花號帆船的白人抵達了美洲大陸,成為了第一批美洲大陸的歐洲移民,開啟了美國建立的程序,這件事也被載入了美國的歷史史冊,尤其是“五月花號公約”奠定了美國白人的法律體系,成為後來美國憲法的根基。
即便後來歐洲各國的移民紛紛到來,最終他們建立了自己的國家,而這些人也成為了美國人,但是美國人對憲法,自由,和宗教的態度是和英國一脈相承的。
這樣的一脈相承讓美國和英國的關係很特殊,用兄弟之間的感情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種“感情”表現最突出的就是兩個國家對世界統治的平穩交接,二戰之前英國是世界老大,美國人就跟在它後面打打下手,待二戰之後美國取代了英國,成為了西方世界的霸主,按理說這種交接必然伴隨著激烈的衝突,但他們兩個卻是平平穩穩,不管是強大的一方還是弱小的一方都顯得非常的平和,似乎這個過程是順理成章,其中的根本原因就在於他們之間的那種一脈相承。
即便到了三十年之後,兩個國家也是親如兄弟,美國一聲吶喊,英國就立刻站腳助威,不遺餘力的出錢出人。
這位羅伯特是一位白人,看穿著也應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這樣的人對於英國,尤其是英國貴族有著一種“崇拜”的感情,所以當聽到劉琅那一口標準的英式英語後,立刻就對這個小孩子產生了一絲好感。
好吧,劉琅口中冒出了純粹的“倫敦音”讓林則泉和林麗琬等人都吃驚不小,他們從小在美國長大,口音跟美國人沒什麼區別,但是卻也說不出這麼純正的的英式英語,不是他們的水平不夠,而是習慣的問題,就如讓首都人去說東北話,即便是兩種口音非常相似,可任憑他再練習也不會說得跟東北人一樣順溜,更不用說劉琅從出生那一天起就在中國東北長大,之前也只出了一次國,這樣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能說英語就不錯了,更不用說開口就是世界最標準的英式英語。
別人說不好不代表劉琅說不好,因為他的大腦就如一臺電腦一樣,可以完美的記錄下他所聽所見,只要他想就能再完美的給還原出來。
這是一種小伎倆,但很多時候非常有效,起碼會拉近人與人的距離,讓對方第一印象非常好,可以立生好感。
“小朋友,你是英國人?”
這位羅伯特蹲了下去看著劉琅。
“不,我是中國人,除了兩年前來到洛杉磯參加奧運會待了一個月外,這是我第二次出國。”
劉琅回答。
“什麼?這是你第二次出國?那你得英語為什麼這麼好?而且還是一口純正的英式口音,這可真是見了鬼了………等等,剛才你說兩年前到洛杉磯參加奧運會?參加什麼專案?”
蹲在地上的羅伯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年前我到這裡參加世界智力奧運會,還拿了三塊金牌,羅伯特先生難道沒有看當時的報紙嗎?對了,我把來自世界的天才都打敗了,其中不乏你們美國的天才,我想是你們的媒體沒敢刊登出這些新聞吧!”
劉琅“吹噓”自己的同時不忘又挖苦了美國的媒體。
“哈哈,你可真是個天才,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美國媒體都是一幫蠢貨,天天只會胡說八道,我對他們早就有意見了,你這話說得可是很解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