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言的面膜，他們是肯定不會去買的。至於剩下的另一半消費能力如何，粉絲究竟有多少，我也不清楚。”
“反正，我的忠粉不多，我也沒什麼帶貨能力。你們真想要籤我，還是再慎重考慮下吧。”
張海詫異的看著她，等喬綿綿說完，他“撲哧”一聲，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喬小姐，你可真是有意思。你是我接觸過的所有代言人裡，最有趣的一個。”
喬綿綿：“……”
“張先生，我是認真的。不然，你回去再好好考慮下？”
代言喬綿綿是很想要，但是她也確實不想坑了人家。
萬一簽下她，產品根本就賣不出去，她心裡會有負罪感的。
“喬小姐，你知道嗎，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樣的女藝人。我找你簽約代言，你居然說自己人氣不夠，帶貨能力不夠，讓我再重新考慮。”
“喬小姐是真的覺得自己人氣不夠，還是對這份代言沒興趣？”
“張先生，我是真的覺得自己人氣不夠。”喬綿綿認認真真的說，“我怕你簽下我，東西賣不出去。到時候，你肯定會被你的頂頭上司說的。”
“哈哈哈哈。”張海再度笑出聲。
“喬小姐，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真的，你是我接觸過的所有女藝人裡，最有趣的一個。我真的從沒遇到過說自己不好，建議我重新考慮的藝人。你難道不怕我回去重新考慮後，就不想籤你了？”
“當然也會有這樣的擔心。不過我更擔心我代言後，你們家產品賣不出去。”
張海又笑了起來，彷彿她的話是什麼極好笑的笑話一樣。
他笑了好一會兒後，才慢慢將笑聲止住了。
“喬小姐，我既然過來找你了，就事先把什麼都瞭解清楚了。我認為喬小姐對自己的人氣並沒有正確的認知，喬小姐難道還不知道，你目前可是最炙手可熱的新人之一。”
“你所謂的虛假人氣，都是實實在在的流量，可是沒有半點虛假成分在裡面的。”
“毫不誇張的說，喬小姐目前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作品，可是你上熱搜的次數，比很多一線藝人還要多。最重要的是，這些熱搜還都不是你們公司安排運營的。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吸引我們簽下你了。”
很多一線藝人也經常上熱搜。
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公司團隊安排上去的。
唯獨喬綿綿，三天兩頭的上，都是真實的網友將她捧上去的。
喬綿綿愣住。
張海看著她，又說：“喬小姐發出的微博，不管是轉發量，還是評論數，也都已經是一線藝人的標準了。恐怕喬小姐還不知道，你之前穿過的一條裙子在x寶都成了爆款了。所以要說到帶貨能力，我覺得喬小姐帶貨能力也是沒問題的。”
“綜上所述幾點，喬小姐是完全有資格成為我司新品的代言人的。”
喬綿綿目瞪口呆。
沒想到對方還真的有好好了解過她。
“喬小姐，我這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們公司還是決定簽約你代言我們的新產品，你的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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