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就帶你見見,如何?”
殷向宸看著眼前這娉婷的妙齡女子,白色的繡竹旗袍,氣質清雅如蘭。
“能長久之物才會美好,曇花一現有什麼好稀罕的。”
莫允之並無興趣,走出了花房。
砰砰,槍聲響徹清平山
“還真是奇才,10發10不中,也是難得。”
殷向宸看著這拿著槍十分較真的莫允之,打了一下午連一發都沒打到靶上,不禁想取笑。
“打靶不中,打人說不定還能中。”
莫允之瞪了他一眼,做勢將槍指向殷向宸。
“噢,撫州大牢裡倒是有十幾位死刑犯等待槍決,不如抓來給夫人練練槍法?”
殷向宸拿起了一杆槍,對著天上一發,那鳥一下墜落在地,腦袋都沒了。
“血腥殘暴。”
莫允之冷冷的說,將槍口對著靶子繼續打槍。
砰,這一發雖沒正中靶心,可也算中了靶。
見莫允之在那強忍歡喜的可愛模樣,殷向宸心情大好。
“我八歲時開始在這打槍,每天練,等著月末父親來檢查,有一發沒中,就得捱打。”
殷向宸不曾與人談起幼時的事,可不知為何便想和莫允之聊聊。
“八歲!難怪現在你如此血腥。”
“我母親也覺得過於血腥,可比起捱打還是選擇讓我打槍。”
殷向宸說完對著莫允之一笑,這是這女人第一次如此認真聽自己說話。
“你八歲的時候在學畫畫。”
“你怎麼知道?”
被殷向宸一問,莫允之還有些驚,自己八歲時還真在學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