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時江:“………………”
她才不會的好嗎!!
但現在是她有求於人,要做的當然是——
“爸爸,拜託了,”她雙手合十,“這是我一生只有一次的請求。”
森下尚彌揚眉。
“哦,說來聽聽?”
“你認識美術館或者文化館的人吧,”時江思量了下,“爸爸你知道我在做什麼——有把刀想讓你幫我查一下,畢竟歷史啊傳說啊,有的做不得準,萬一是傳著傳著哪裡傳錯了——”
森下尚彌擺擺手。
“小時江,這個可不好查啊。”
“而且,”他嚴肅地申明,“你這套對我沒用。”
……誒?
“說是一生只有一次,下回肯定說一生只有兩次,然後三次四次——等等別當著我面露出‘啊被發現了’的表情啊!”
“那我就把這個去掉,”時江嘆口氣,再次雙手合十誠懇道,“爸爸,求你了。”
“……去掉更沒用了!駁回!”
“求你了。”
“我……”森下尚彌卡住了殼,底線在傻爸爸的本質下碎得一塌糊塗,他硬撐著骨氣,“我就去幫你問一下。”
成功!
“多謝了啊,”時江笑著說,“爸爸。”
森下尚彌:“……就一下!”
“雖然只是第一步,”回到房間,時江開啟臺燈在桌前坐下,“但是,至少是個好的開始啊。”
“啊,”諾亞笑道,“誰說不是呢。”
“話說回來。”
時江指尖轉著的筆倏地一停,“現在還有誰沒拍過啊?”
她一個個把本丸的刀劍數過去,七十來振刀多是多,算起來還是很快的。
“堀川君、騷速劍先生、長曾禰先生,”審神者用筆杆點點桌面,“他們三個人啊。”
“不止哦。”諾亞提醒,“還有日向正宗、籠手切江、南泉一文字……以及千代金丸。”
“……”
這都誰和誰和誰。
但想也知道是說時政還沒分配下來讓她去鍛或者怎麼樣拿到的刀,時江“唔”了聲,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想想又道。
“馬上四月了,”她說,“果然還是趁這機會多拍幾張合照好點……”
“那三個人呢?”
她忽然道。
“雖說平時沒怎麼看到過幾個人一起,龜甲先生一般一個人行動,太鼓鐘君是和燭臺切先生他們,物吉君跟後藤君和包丁相處得多一些,不過……”
果然還是問問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