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一點即燃,很快化作燎原的烈焰,馳騁千里,勢不可擋。
車裡的狹小空間已經承載不下駭人的熱浪,白紹光索性抱起女人下車,也顧不得落鎖,名貴的手工皮鞋輕輕一勾,將車門關上了事,便急不可耐地衝向了大門口。
一路上,唇齒依舊教纏,不捨得有半點分開。
輸了密碼推開大門,交疊的身影便重重摔進了寬大舒適的沙發裡。
火急火燎地褪去了襯衫西褲,裙子也被掀到了脖頸下,萬事俱備,白紹光卻在女人的白色小內內前愕然止住了手。
這是怎麼了,精蟲上腦了嗎,究竟在幹嘛?
愣怔的功夫,小女人媚眼如絲地盯著近在咫尺的“解藥”,小手更是極不老實地直接覆上了堅硬的滾燙。
“哦!”男人一個哆嗦,低吼出聲,差點就要失去控制。
可緊要關頭,理性還是戰勝了感性,抱著女人直奔浴室,輕輕把她放在寬大的浴缸裡,開啟花灑,任由冷水沖刷她燙得紅豔的身體。
冷不丁被涼水激了一下,女人撲騰著急切地想要起身,卻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肩頭,無奈只得乖乖在涼水裡待著,身子還是極不老實地扭來扭去,露出了大片誘人的惷光。
醉人的迷離,深邃的gou壑,白希的大tui,悅耳的yin哦充斥著白紹光的感官。
天知道,他堅持硬忍有多難熬。
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一團火從小腹升騰,燙了他的喉管,快要從七竅裡噴湧而出。
再這樣下去,怕是真的就要拋開禮義廉恥,欺身而上,將她吃幹抹淨了。
索性沒過一會兒,許是覺得在涼水裡舒坦了,女人放棄了反抗,乖乖合上了眼,竟然睡著了。
男人長出了一口氣,急切地衝去客臥的浴室,開啟花灑不管不顧地衝起涼水澡來。
今天真險,差一點就要鑄成大錯了!
衝了能有半個小時,才勉強叫鬥志昂揚的弟兄偃旗息鼓,暫時消停。
披上浴袍,放心不下浴缸裡的女人,男人重又折返,看著安靜的睡顏,這才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是被藥力折騰累了還是怎的,涼水裡的女人睡得格外香甜,纖長的睫毛將密實的陰影投在了紅潤的蘋果肌上,罩上了一層如夢如幻的朦朧色彩。櫻桃般可人的小口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像極了光澤水潤的果凍,忍不住想叫人輕咬一口。
怕在水裡泡久了害她著涼,男人還是用浴巾將她裹了個瓷實,小心翼翼抱了起來,可在chuang邊,卻又犯了愁。
衣服早已溼透,趴趴地貼在身上,她要這樣捂下去,不感冒才怪!
轉而去了chuang邊的美人椅,將女人輕輕放下,白紹光咬咬牙,屏氣凝神,一邊默唸“非禮勿視”,一邊動手給她除去衣衫。
平日裡熟稔不過的動作,今天卻變得格外困難了起來。
儘量不去觸及女人凝脂般的肌膚,他的手指一直打著顫。
吊帶裙、bra、小內內,天知道最後的時候,他有多緊張,眯著眼只敢拿餘光大致掃過,鼓譟的心差點衝破胸膛的束縛,徑直跳脫。
又拿幹浴巾將美好的tong體裹住,白紹光這才把溼掉的衣物扔進洗衣機裡清洗烘乾,自己又重回浴室,沖涼滅火。
今兒晚上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好像和沖涼槓上了似的,沒完沒了。
有些疲累地從浴室出來,衣服也已經乾乾淨淨,帶著溫和的花香和暖暖的熱度,是舒心的氣息。
一件件費力地替她穿上,又把她抱回床上,掖好被角,女人一直睡得昏天黑地,半點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白紹光無奈地嘆了口氣,卻徹底沒了睡意。
空氣裡是她淡淡的體香和淺淺的呼吸,即便只是露了張小臉,白紹光似乎都能看到她未著一縷的美好。
該死,他究竟中了什麼毒,竟開始念念不忘,甚至有些貪戀了起來。再要繼續下去,只怕真心要脫離控制了!
抓起車鑰匙頭也不回地衝出了門,白紹光大口大口吸著氣,反覆叮囑自己要冷靜。
一路飛馳駛回逍魂窩,白紹光拿起手機,隨便找了一個女人的號碼撥了出去,“我想你了,快來!”
不出半個小時,濃妝豔抹,帶著濃重香水味的妖精脫了個精guang,媚態十足地躺在了chuang上,像極了路邊盛開的野花,任由採摘。
只是今天,這花看起來奇醜無比,還散發這令人作嘔的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