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東壞壞地笑了:“我幫你是無償的,可你一定要以身相報,我也是要的。”
鄭玉霖眼睛直直盯著他,媚笑著說:“男鎮長,你敢要嗎?敢要,我就以身相報。”
田曉東搖著頭說:“跟你開玩笑的,你又頂真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如果我答應他的要求,他什麼時候能把蔣鎮長放出來?他就不怕我先答應,後反悔嗎?”
這個問題,剛剛鄭玉霖在來開車來的路上,吉傳幫又給她打電話說了,所以現在她就照著說:“他當然要你用實實在在的東西,證明你不再跟造紙廠作對,不再堅持關閉造紙廠。他們要兩個東西,一是你的承諾書,另一個是東平集團不再要他們這塊地皮的保證書。”
田曉東氣得又要跳起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自已的承諾書可以寫,可東平集團的承諾書,我到哪裡去弄啊?”
“陳明亮說,如果沒有東平集體的保證書,他是不會放蔣雪豔的。”
田曉東氣得胸脯呼呼起伏,真想跳起來罵娘,然後一口回絕。可他考慮到蔣雪豔的安危,還是忍住怒火說:“好吧,那得給我幾天時間,我要跟東平集團聯絡後,才能給他確切答覆。”
嘴上這樣說,田曉東心裡則想,先爭取幾天時間再說,在這幾天時間裡想辦法找到蔣雪豔,把她營救出來,就不再答應他們的任何條件。
“要是東平集團不肯寫保證書,怎麼辦呢?”田曉東不會真的去跟東平集團說這事,但嘴上還是要這樣說。
鄭玉霖說:“陳明亮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說田鎮長不是跟東平集團關係很好嗎?他要去做這個工作,做不通,就對不起了。”
田曉東氣得咬牙切齒道:“這個混蛋,真是太不講道理了。好,我儘量吧。”
可他再氣憤,還是要考慮蔣雪豔的安危,他對鄭玉霖說:“鄭總,你去告訴陳明亮和吉傳幫,在我確切答覆前,不能對蔣雪豔有絲毫的傷害,否則,我就對他們不客氣!”
鄭玉霖愣愣地看著他,有些不安地說:“你怎麼還說吉傳幫?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認識他。”
田曉東說:“這些話,就是陳明亮跟你說的,也都是吉傳幫的意思。否則,陳明亮怎麼會知道,我跟東平集團關係好?嗯,這些事情,應該是周滿富告訴吉傳幫的。”
鄭玉霖呆住了。她還想說什麼,田曉東說:“鄭總,如果你知道蔣鎮長關在那申裡,希望你能及時告訴我,人要憑良心做事,否則會遭報應的。”
鄭玉霖也問過吉傳幫,蔣雪豔關在哪裡,他堅決不肯說。她表態說:“田鎮長,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訴你。希望你相信我,我也是個有良心的人。”
送走鄭玉霖,田小軍暉再次在辦公室轉起來。在我確切答覆前,蔣雪豔應該是安全的。所以可以暫時不報警。但這兩天,必須要找到蔣雪豔的關押點,然後迅速把她救出來。
鄭玉霖走了不到十分鐘,薛翠麗就急匆匆走進來。她走到田曉東的辦公桌前問:“剛才,從你辦公室裡走出去的那個美女是誰?”
田曉東帶笑地看著她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從我辦公室裡走出去的?”
薛翠麗神秘兮兮地說:“她走出去的時候,費主任告訴我的。他說她叫鄭玉霖,是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總,一定是去找田鎮長的。”
田曉東笑著點頭承認說:“對,她是來找我的,為東郊那個房產專案的事。”
薛翠麗臉上泛著濃郁的醋意,說:“又是一個張晚秋式的美女老總,你接觸的怎麼都是美女啊?你的女人緣真好!”
田曉東心裡很是不爽,這個喜歡吃醋的女孩,如果要她作老婆,婚後不就被看死了?這還得了?這樣的女孩太可怕了,不能要!我還是去找個賢淑大方的女孩,年齡大點小點都無所謂,只要溫婉賢惠漂亮懂事就行。否則,我這生就沒有自由了。
“翠麗,你不要這樣疑神疑鬼的好不好?”田曉東帶著笑說,“你這樣動輒吃醋,我怎麼受得了?”
薛翠麗提著嘴角,臉色更加陰沉:“這個女人,就不說了。那我問你,蔣鎮長現在在哪裡?她是不是失蹤了?昨天晚上她走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而你呢?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沒有回來?你到哪裡去的?”
田曉東驚駭地反問:“這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薛翠麗神秘兮兮地笑道:“吃中飯時間到了,你到我宿舍裡駢吃飯,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