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琰想到這個丫頭就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也不知道她和季羨舟都不在的時候她一個人在房間裡面過了這麼久,憋屈不憋屈。
季羨舟……
想起來了這個名字。
滄琰目光閃了閃,往身上撲水的動作也慢了一些。
季羨舟現在怎麼樣了呢?
自己被關在宮裡面,壓根兒收不到季羨舟的訊息,唯一一個收到的有關於季羨舟的訊息便是,這場仗他贏了。
可是她有些貪心,知道了這個結果也沒有那麼滿足。
他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呢,這場仗對季羨舟魂魄不全的身子影響大不大?
滄琰胡亂想著,腦海裡面全都是季羨舟。
要不……捏個訣去看一看季羨舟?
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她閉著眼睛,一下子沒入了水中。
洗乾淨了之後,她總算渾身舒坦多了。
滄琰穿戴好了衣服,想了想,季羨舟這個府邸上上下下應該都是管家打理。
她清了清嗓子,喚道:“那個……近來我不在的時候,季羨舟有什麼訊息嗎?”她頓了頓,看著管家,說道,“越詳細越好。”
除了皇后和季明越,加上一個青琊,想來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被設計困在了宮中。
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到處宣揚比較好。
管家想了想,說道:“姑娘,您不在的時候,殿下曾寄過來一封家書,我們做下人的不便拆開來看,便一直存著了。”
他說完,便差人拿來了那封家書,遞給了滄琰。
滄琰眼前一亮,接過那個信封,連帶著心都忍不住顫了顫。
她佯裝無礙,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管家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她實在是害怕自己有可能會失態了。
信封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信封,上面卻有力地寫了幾個字:“阿琰親啟。”
僅這四個字她便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指腹摩挲著這四個字,像是摩挲著什麼太過珍貴的東西一樣。
目光透過了這四個字,她似乎看見了季羨舟按著信封,擱下筆的模樣。
他的嘴角一定是噙著他一貫的笑意,帶著星星點點的溫柔,卻足以使她溺斃。
他會說一些什麼話呢,大抵是同她彙報一下自己近來的狀況,還是會說一些……他的心情呢?
她竟然都有一些不大舍得開啟這封信了。
不,不是信,是家書。
滄琰更喜歡“家書”這一個詞,聽起來似乎同他親近得多。
她吸了吸鼻子,還未拆信,自己便笑了。
什麼時候起她的心思竟然變得如此細膩而……拖沓了。
滄琰拍了拍自己的臉,緩過神來。
不過才多久,幾個月了。
至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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