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進去!我再也不偷看隔壁春花洗·澡了!”,牛八一聲音哽咽的說道。把自己做的‘小壞·事’都給抖了出來。
帶他來計程車兵,立即噗嗤一聲,逗樂了。不過笑歸笑,情報司的大門,還是要邁進去的。於是不管牛八一多麼牴觸反抗,最終仍是像老鷹拎小雞似的,被士兵拎了進去。
等到夕陽將近時,牛八一和他老爹並排走了出來。再乘上情報司的馬車,一路馳行到海防區和希望區的交界地帶。
看著身後冰冷的鐵絲網,面色嚴肅計程車兵,好像一切都像原來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但牛八一的臉上,卻沒有從前那種輕鬆、愜意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
本來他老爹還想帶他回家,但牛八一卻自顧自的停下腳步。聲音淡淡的,情緒低落的說道:“你先回吧!我要去見一個朋友。”。
說著,就迎著夕陽,先一步離開。
只見那夕陽像是一輪橙紅色的大圓盤。煥發著日暮時,特有的淒涼之美。陽光斜照下來,在地面投下一道斜長的黑影。看上去,竟有些蕭索的味道。
牛八一他老爹就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越拉越長。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說出來。
最終,只默默的嘆了口氣,就轉身離去。父子倆,也越來越相行漸遠。
當天色漸黑的時候,牛八一來到新南區國家體育館旁邊的小客棧。一進去,他就問了周燁住的房間。那工作人員見牛八一隻是個半大孩子,態度也就比較散漫。有一搭沒一搭的,愛理不理。
引得牛八一直拍桌子,吼出聲來。那工作人員的態度,才稍稍收斂了一點。指了個方向,讓牛八一自己去找。
時間要緊,他也懶得磨嘴皮。上到二樓,找到周燁的房間,敲了敲門。裡面跟著傳來零零碎碎的腳步聲。待門開啟,便見周燁裸著上身站了出來。
見是牛八一,他也有意外。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知道這是周燁慣有的語氣,牛八一也不生氣。便以篤定的口吻回道:“我想讓你和我,都不要有遺憾!”。看著頭髮亂糟糟,神情頹廢的周燁,他的眼神中閃過一道自信的神采。
這讓周燁愣了愣,數息後,語氣才稍有緩和的回道:“我只是個即將被流放的囚·徒,你來找我,又能幫上什麼忙?”。自刺殺案後,生活在大明的孟族人,都要送到安北省的職校進行思想改造。要知道,安北省一直被大明當作犯人的流·放地,所以在周燁看來,孟族就等同於被流·放。
只是孟族的人口不少,所以只能分批流放。他已接到通知,兩三天後,他就要前往安北省了。
由於這是釋出在報紙上的告示,所以並不是秘密。牛八一也清楚這一點。但他還過來找周燁,顯然別有目的。
便見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正是這個原因,我才來找你的!”。
周燁有些不明所以,盯著牛八一看了好一會兒,才讓開身子,讓牛八一進來。
當再出來時,已是滿天繁星。牛八一看著靜謐的天空,喃喃自語道:“隊長,強子、大軍,無敵隊的兄弟們,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
待日頭從東邊升起,散發著蓬勃的朝氣時。國家體育館,已坐無缺席。就是場外,也圍了很多沒買到票的民眾。頂著刺眼的陽光,守在小電視機前,眼巴巴的等著賽事開場。
當無敵隊和傲世隊出現在足球場上後,無論是場內觀眾,還是場外觀眾,都大聲的歡呼起來。體育司的負責人,看到這種場景,也甚為欣喜。感慨把足球賽作為壓軸大戲,果真是非常妙的主意。就這人氣,都快趕上開幕式了。
而場上,無敵隊和傲世隊的隊員們互相碰了碰手臂,以示友好。但私底下,傲世隊的隊長霍頓。借面對面的機會,刻意嘲諷無敵隊手下敗將。
這讓無敵隊的隊員們,都氣呼呼的。那眼神,都能吃了霍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