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意,一定要傳達給對方。
bast的巡迴演唱會。
所有人的夢想就在眼前,登上舞臺的真一,覺得自己的前途如那燈光一樣閃耀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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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只是祝福了他演唱會成功,然後掛上了電話。
她將論文寄給了一直有保持一定聯絡頻率的文科省的那位官員,對方對於她的論文給了“初看一遍,很有趣。”的回應,又讓她過幾天等回應。
澤越止回答“好”,然後將整個房子都收拾了一遍。
一之瀨巧從來不對家中的環境做什麼評價,他只是在睡覺前,提議道:“星期天的時候沒有工作,我們去止的老家吧。”
那是澤越止魂牽夢繞,無論多少次都能描述的彷彿昨日才剛剛告別的地方。
一之瀨巧要是再聽不出來女友對自己老家的眷戀,那他就真的沒有必要繼續和澤越止談戀愛了。
他一直認為這樣子的戀愛關係才是最好的。
不被婚姻束縛起的戀愛關係,是最好的。
“啊。”
澤越止回頭看向一之瀨巧。
沒有和往常一樣,一如以往的回答“好”,而是用更深的……讓一之瀨巧感到焦躁不安的目光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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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件事情發生了很久之後,一之瀨巧才想到,那種目光是什麼。
那是悲哀的……
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了的,瀕臨絕種的生物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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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文科省就給澤越止的論文做出了評價。
論文的鑑定完成,確實是非常有價值的一份檔案。
之後的論文公佈啊,發表之類的事情,就算沒有澤越止,文科省也能做得妥妥當當。
澤越止表示了後續的工作全部交給文科省來做後,她自己則是將家裡再清理了一遍。
她將自己的東西全部整理出來,用許多的紙箱全部分門別類的放好,在箱子的外面貼上標籤。
這些事情她做了一上午。
隨後她簽收了一大堆的白玫瑰。
將玫瑰花摘下,鋪在了床上。
止大大一直想幹這種事情了。
她留下了一封信給一之瀨巧。
然後打了他的手機。
正在酒吧裡和自己貼上來的女人說著無聊的調情話的一之瀨巧一見到來電,一側頭,躲過了對方的親吻後,他站起身,拉了拉領口,走出了門。
“巧君,你一定不懂的吧。”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完後,澤越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