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那個翹起屁股,蜷作一團的女人,武修宇忍不住踹了上去!
那一腳,他鉚足了力氣,可那地上的人卻似死人一般,任你怎麼敲拍踢打,那人始終紋絲不動,毫無反應!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武修遠不禁對其產生興趣,只見他蹲下身子,掰過那人臉來……
武修遠本來只是見那女子有趣,想要帶回府中解悶而已,畢竟是個美人,留在那寒冷的冰窖,太過暴殄天物不是!
不過就是這一舉動讓他發現了這世上最有趣的事!
昨夜,他小心翼翼地將那美人扛回府中,本想來個共度良宵,可待他收拾妥當以後,床上的美人卻早已搖身一變……
“夢遊事小,不足為奇,不過這雌雄同體卻是世間罕見!”
雌雄同體?武修宇發現了他的本體?寒石淵捂著頭,那裡因著醉酒的緣故,還有些痛!
“你紫府裡的東西倒是有趣,可惜那幫傢伙全被我殺了,否則倒是可以好好研究一番!”
“什麼?你說什麼?那幫傢伙?哪幫傢伙?”
該不會是血咒族的那幫傢伙全被武修遠給團滅了吧!
寒石淵緊張地地拽住武修遠的胳膊。
“放手!我可不喜歡男人!更不喜歡不男不女的變態!”,武修遠嫌棄地想要將其推開。
“你剛剛說的可是血咒族人?”,寒石淵不依不饒地死死拽住武修遠。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放手,放手!”,終於掙脫開去,武修遠長吁一口。
“螻蟻一般的畜生,留在這世上亦是苟延殘喘!”
“你,你當真把他們全都給殺了?”
蒼天啊,你為何要如此待我!寒石淵的腦子還未從醉酒之中完全清醒,突然又聽的這個噩耗,此時此刻,他只覺耳鳴目眩,一陣天旋地轉。
“主子,那人來了”,一暗衛站在門外,小聲稟報。
“他?他來這作甚?”,武修遠有些厭煩。
“說是,是...”,暗衛望了一眼了發呆中的寒石淵。
“你是武修宇的人?”,武修遠有些錯愕,轉而又有些惱怒。
寒石淵呆若木雞,默默不語,此時此刻,他哪裡還管這些有的沒的!
“果然是那小子的人!怪不得跟他一樣的怪異詭誕!”,武修遠的心底有種莫名的怒火。
“主子,那人還在外面候著”
“轟走,轟走!武修宇的暖床之物留在這隻會弄髒府邸,實在晦氣!”
武修遠氣惱離開,末了還囑咐人將寒石淵睡過的床榻被褥等等全部扔掉.......
被人掃地出門的寒石淵與武修宇亦步亦趨,誰也沒有主動開口,寒石淵想他大抵活不了幾日,若是就在這媚禹城裡了卻了一切,倒也不錯,好在落款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葉子瀾也有木音凌相伴左右,就是廣楓至今不知所在何處,令人放心不下!
自那以後,寒石淵又將自己關在房裡,日日吃喝混日,武修宇每日都會來看他,但卻始終不提倆人之前協議之事。
如此過了幾日,武修宇突然又開始忙碌起來,連著這些日子,寒石淵甚至連他的影子都不曾見著。
沒了那人打擾,寒石淵乾脆整日躺在床上。
一日深夜,寒石淵隱約覺得有人跳窗而入,難不成是葉子瀾找上門來?
寒石淵咕嚕一下爬起,可當他見了來人,卻又又悻悻地躺了回去。
“你就不問問我為何而來?”
似曾相識的話語,真不愧是同一個爹的親兄弟!
寒石淵翻個身,當沒看見那人,沒聽見那話。
“武修宇出門遊歷去了,你這剛入府就被打入冷宮,獨守空房,心情不好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