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火苗“呲呲”的燒著,寒石淵最後看一眼葉子瀾的方向。
“走吧,武公子!”,寒石淵的笑嘻嘻地說著。
“你這變臉的速度真是比翻書還快!”,武修宇仍舊一臉微笑。
這人明明剛剛還沉溺在他紫眸之中的人兒怎麼頃刻間便恢復如常?
真是個有趣的人兒……
武修宇蒼白著一張臉,亦看向葉子瀾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數日後,無極之地一干裂炸開的巨大深坑下面,寒石淵跟著病怏怏地武修宇徒步前行。
這些天,他們一路上除了這些乾涸的河床,就連根鳥毛也沒看到!
寒石淵有些厭煩這樣枯燥單調的行程,不過他亦不傻,武修宇帶著他在這巨坑之下兜兜轉轉地倒是一直向下行走!
難不成這乾涸的地下隱藏著另一番天地?
寒石淵心中疑惑,但礙於面子,所以一直不曾詢問緣由,直到他們腳下的土地漸漸溼潤,空氣亦漸漸舒適,寒石淵終於按捺不住。
“武公子,你到底什麼身份?”,寒石淵停下腳步,撫摸著腳下一株翠綠的雜草。
“終於肯開口說話了!”,武修宇停下腳步,隨即找個平坦的地方稍事休息。
“那是枯生草,每一株枯死的花草到了這兒都可以起死回生,永不枯萎”,武修宇看著他手邊的草兒主動告之。
“起死回生?永不枯萎?”,寒石淵不可置信。
武修宇眨巴眨巴眼睛,略微點頭。
萬物相生相息,花草樹木四季更迭,起死回生,永不枯萎,除非,除非這地下的土壤有問題!
寒石淵邪魅一笑,然後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那枯生草的根部,用力一拔……
“永不枯萎?不見得吧!”,寒石淵舉著手中的枯生草,仔細觀察她的根莖。
“你,你這…”,武修宇好氣又好笑。
“再怎麼樣它也畢竟是株草兒,沒了賴以生存的土壤,自熱無法存活”
“這個我當然知道,還用得著你說!”,寒石淵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那你將它拔出作甚!”
“不是你說每一株枯死的花草到了這兒都可以起死回生?那我就將它先弄死,然後在埋回土裡,看看它是否真如你所說的那樣,起、死、回、生!”,寒石淵舉著枯生草,一字一頓。
“你就不問問我究竟要將你帶往何處?此刻我們又是身處何地?”,武修宇面帶微笑地看著寒石淵。
“我問了你就會說嘛?”
武修宇面帶微笑,默不作聲。
“問了你也不說,那我為何要問?”,寒石淵無所謂地把玩著枯生草。
“之前不會,現在或許可以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武修宇話裡有話。
“那你說,我聽著”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寒石淵爽快地坐到他的身邊,搖著那株枯生草,希望它死的快點!
“在往前走上兩日,我們便到媚禹城,這裡已是媚禹城的地界”,武修宇指指腳下。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