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什麼,才會讓我五叔,這麼聽你的話?”我心中雖然已經有些懷疑了,嘴上卻不肯承認五叔是為我好才吸走我的力量。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讓上祈太臭嘚瑟。
上祈嘴角一揚,“你終於問了點,有用的問題了。”
很快,他就把我們帶到了他在之前住的別墅裡。
“開門吧。”他敲了敲門。
月卿把門開啟,並且朝上祈攤開了手掌心,“老闆,事情已經完成了。”
在月卿的手裡,是兩只人的眼球。
“你……你挖了誰的眼睛。”我看到月卿的時候,心中已經感覺到不妙。
加上他手裡的這對眼珠,我更覺得打從心裡的害怕。
李菇看到這對眼球的時候,不顧一切的推開了月卿。
一頭撞進了臥室,大喊了一聲:“雲蘿,叔來晚了。”
“你來了就好了啊,大叔,我……我在這裡可想你了。”床上是一個眼睛蒙著白布的蘿莉,她什麼都看不見了。
只能憑手,在四處亂摸。
摸到了李菇的臉頰,還有他落下來的淚,說道:“大叔,你不是說了嘛,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怎麼自己就哭了?嗯?”
所以,月卿手裡的那對眼球是她的。
雲蘿卻在失去眼睛的時候,表現出了異乎常人的冷靜。
就好像趙貞一樣,似乎已經對所有的一切都絕望了。
“我沒哭,是房間漏雨。”李菇抱緊了她,身子抖的厲害。
我對著月卿大喊大叫,“你挖雲蘿眼睛幹嘛?你們有仇啊。”
“抱歉,這是老闆的命令,我不得不聽。”月卿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上祈也坐在鋼琴上,彷彿是施捨了我們最大恩惠的天神一般的看著我們,“言歡,在你去救你五叔的時候。我已經給過你機會,只要你肯把力量送給你五叔,讓你五叔轉贈給我。她的眼睛,現在肯定還在。”
惡魔!!
他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惡魔。
我身子抖的厲害,“所以,趙貞母子的事……”
“你以為我上了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鬼街裡的任何事,月卿都會彙報給我,沒有事情能瞞住我。”上祈提到趙貞母子的時候,眼神變得犀利冷漠。
那種為了自己報仇,而不顧他人的冷血和修睿猜想的一模一樣。
我的手握成了拳頭,“趙貞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惡魔?她……啊……是你搞的鬼嗎?”
小腹突然傳來了絞痛,那種痛讓我覺得是身體和靈魂剝離的痛。
疼的我,痛徹心扉。
“我搞鬼?小言歡,我從始至終碰過你一下嗎?”他攤手,表示自己清白。
我額頭上全都是汗,看向了修睿,“睿,我……我感覺我們的孩子……孩子生命在一點點消失。”
“我看看。”他很冷靜,冷靜的異乎常人。
少頃,他突然問我:“我不在的時候,神君有沒有做過,比如,給你力量的事情。”
“沒有啊,他好端端的給我……”我話說了一半,突然想起來在樓家他幫我身上減去歲月壓制下來的減壽,“在樓家,他……他為了治好我的減壽,往我身體裡注入過力量。”
“你龍氣中有一顆種子,一顆只要你懷孕超過兩周,就會把孩子帶走的種子。”修睿緩緩的開口,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