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他完全沒有辦法嗎?”修睿低眸,如霜的眼神凝著我。
眼瞳中,閃著睿智。
我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故意不服氣,“誅神山下有他們佈下的結界限制,就算他走陰間路,怕也是逃不了的吧?”
“如果我將辦法說與你聽,夫人,可願今晚……”他故意拖長音,手指落到我的耳垂上。
肆意揉捏把玩著,冰涼的氣息吹得我耳鬢的發絲輕飄。
我被撩的神魂顛倒,差點就不能自拔了,嘴上故作平淡:“一碼事歸一碼事,兩種事怎麼能混為一談去說呢?”
“也就是說,不用我把他逃跑的伎倆說與夫人聽,夫人就願陪我。”他的手觸到我的肩膀,似是要就著這月色行猥瑣之事。
如此美男當前,我也想與他靈魂契合。
吃吃豆腐,佔佔便宜。
我卻是出手摁住了他的手背,有些不要意思的看著他懷中沉睡的東西,“他……他還在這裡呢,你不打算做個表率嗎?”
“讓他學學如何寵愛妻子,難道不行嗎?”修睿將我的肩帶,推到了肩頭。
明明強詞奪理,卻義正辭嚴。
我急了,龍氣在腳下幻化成朵飛速長高的蓮花。
將我託舉而起,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你莫不是讓宮離殤掉了包吧?在孩子面前,也這樣亂說話。”
“他睡了,不會打擾我們的。”修睿一字一頓,十分堅定。
我眼睛一眯,好像明白過來了,“你……你該不會給他下眠蠱了吧?”
“他總是裝睡,我只好讓他真的睡著。”修睿毫不避諱,直言道。
我敲了一下他的胸口,嗔道:“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
“只有像我這樣當父親,他才有更多的兄弟姐妹。今晚,陪我……”他似乎十分饑渴男孩,把我緊緊抱住。
我對著懷抱,本就十分痴戀。
如此溫柔的攻勢,我如何能抵禦的住。
嘴角一哆嗦,便答應了,“好……好吧,不要不要太激……”
“啊——”我大叫了一聲,失去重心從蓮花上往下墜。
眼角的餘光一喵,是那隻臭僵屍手賤。
突然折斷了我腳下蓮花的花徑,花徑一斷。
我自然就失去重心,掉下去。
他卻在此時,猿臂一伸在半空中撈住我,“歡,刺不刺激?”
“太赤!雞!了!”我卷著翹舌音,恨得牙根癢癢的說道。
雙眼從瞪著他,逐漸的變得愈發迷戀。
他把我的身子慢慢提起來,我的手接觸到他的胸口靠了上去,“你現在可以說了吧?上祈……究竟是怎麼逃的?”
“挖地洞啊,夫人想不到嗎?”他雲淡風輕道,似乎在說一個極為稀鬆平常的事情。
這怎麼能想到?!
若他不說,我就算想破腦袋都想不到。
我驚呼一聲:“挖地洞?這個法子能行嗎?”
“上祈以前就是屬於地老鼠的,在地下室弄了個囚牢。專門關那個女神使,我想他能想出來的辦法,也就這樣吧。”修睿把懷中的小東西,順手往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花籃裡一放。
就好像這小子,是從地裡長出來的野生的一樣。